至于两人在干啥,还用得着说吗。
王建国也凑了上来,诶了半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但是屋里的人却听到了。
那个男人吓得翻身下炕,一手捂脸一手拽衣服,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一看他这怂逼样,唐河打心里瞧不起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有胆子干还没胆子认?
再说了,潘云霞死了男人,一个正如狼似虎的寡妇,你怕个什么啊。
啊!
唐河明白了,人家死了男人,他却未必死了老婆啊。
这种破事可不能掺和,唐河立刻抽身就走,王建国还一脸恋恋不舍,还没看够呢。
要说这事儿也挺怪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不管另一半是死了还是离了,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奔放了起来,对这种事儿就好像可不在乎了一样。
后世还听说,有个小区,一众离婚的中年男女,相互都可称连桥,姐妹儿!
上了车,开到了街口处,唐河看着满身不自在的王建国,上下打量着他说:“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王建国的脸胀得通红,“敢情你娶了老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们勘探队天天往山里头钻,看到的都是母的,就没个女的,我就想这事儿,我得能找着人呐!”
“真是个可怜的二代呀!”
“那有啥的,像我这样的,多了去了!”
还真是,这年头流氓罪可是大罪啊,严晶那样的女菩萨毕竟是极少数,可遇而不可求啊。
“就你这条件,介绍对象的也不少吧?”
王建国叹了口气,“哥呀,你觉得像我这样的,能随便处对象吗?我早就订亲了,可是人家对我爱搭不稀理儿的,我才不热脸贴她冷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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