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谷良家灶坑和炉子都烧过了,屋里暖和的,但是没有人。
因为唐河在严晶那,看着那个戴眼镜的家伙了。
一直到后半夜,杜立秋和武谷良才回来,还兴奋得不得了,特别是杜立秋,把睡得迷的糊的唐河拽了起来,非得跟他说细节,不听都不行。
唐河大怒,按着杜立秋就是一通暴捶,这细节是能公开说的吗?
在武谷良家睡了一宿,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赶紧干正经事儿吧。
但是出门之后,看到几个熟面孔,还都是往火车站方向去了。
武谷良跑去打听了一下,回来之后一脸纠结像便秘了一个星期一样。
唐河踹了他好几脚,他才一脸不舍地说,严晶跟那个南方老客,要去南方了,早上的火车,那些都是同道中人的熟人,是去送站的。
唐河再一看杜立秋和武谷良那一脸不舍的样子,气得差点把他们轮起来把面包车砸了。
这俩王八犊子,还是长情的渣男啊。
结果这俩人,左一个右一个地架住了唐河,王建国吓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扯个犊子还会扯成这样的吗?
小镇火车站本来人就多,今天好像格外的多,而且男的居多。
候车室里,严晶满脸幸福地搂着那个矮个子的南方老客,那老客明显还宿醉未醒,身子一耸一耸的,想吐还吐不出来。
严晶的关心,让那老客幸福得不行。
唐河捂着脑门,自己上辈子都没他这么惨吧,估计到时候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都找不着是谁的,反正新婚之夜他醉死了,场面挺乱的。
呜呜呜……
火车来了。
后世这种小地方都不检票的,上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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