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刚一叫嚣,就让老八头几巴掌抽一边去,哪都显着你了。
老八头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满脸红光,这个虎抄抄的儿子,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谁成想,小唐儿挠一下就起来了,带着儿子也跟着起来了。
不但打猎挣着钱娶了个谁见谁夸的好媳妇儿,还落了一个林业公安局烧锅炉这么一个编制,他现在哪里是打人,分明就是骄傲,分明就是在炫耀。
杜立秋气得啊啊大叫,差点掀了桌子,索性直接睡觉去了,不跟你们喝了。
武谷良直接投降了,他可喝不过这些干力气活的一众大酒包。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上饭,坐着老八头的牛车爬犁,沿着采伐道一直到了深林子里头。
老八头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桦树林子:“前天,就在那片林子瞅着的,还没得靠前呢,就跑没影子了!”
“行,我们进山找去,说不定今是外,咱就能炖一只尝尝呢!”
老八头重重地一拍唐河的胳膊:“再咋地也不差那口肉,你们加点小心。”
唐河能感受到老八头极为含蓄的关爱之心,笑着嗯呐了一声,然后挥手做别。
这两天也没下雪,风吹着雪把地上的脚印覆盖的大半,隐约的还能辩认得出来。
寻着那鹿群的脚印,一直往山里头追去,一直绕过两座山,那脚印也变得越来越新鲜,还追过了几处鹿群盘踞过的草场。
“这群鹿的规模不小啊,少说也得三四十只!”武谷良喜滋滋地说。
现在打猎带来的成就感,远高于他倒腾木材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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