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场长看着地上昏迷的朱小手两口子,再看兴奋中的唐河他们,整个人都是懵的。
直到外头传来一阵挎斗子放屁一般的声音才把他惊醒过来,这动静肯定是派出所的挎斗子啊。
梁场长刚要迎出去,咣地一声,门被踹开了,陈旺一瘸一拐满身是雪地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俩民警,同样一身是雪,其中一人脸上还破几个口子。
一瞅这时间,来得好快,路上指不定翻了几回车呢。
“人呢人呢?”陈旺问道。
“地上呢!”
陈旺上去揪起朱小手,啪啪啪反正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直接就把人打醒了。
小手媳妇儿也挨了几嘴巴子,也被打醒了。
两个民警把他们按住,陈旺往椅子上大马金刀在一坐,拍了拍身上的雪就准备开始了。
什么分开审讯,全都不用,捋胳膊挽袖子直接开干。
陈旺指着朱小手的鼻子:“杂草的,是你们自己说,还是老子给你们上手段。”
小手媳妇儿甩着身子刚要撒泼,按着她的民警上去就是一嘴巴子,口鼻直窜血,跟着又捣了一拳打在肋骨上,差点没把她打得背过气去。
陈小手吓得哭喊着别打啦,结果他也被按着一顿打。
打猎的人对人体其实也挺了解的,这么说吧,猪啊,黑瞎子啊啥的,它站起来的时候,身体结构跟人也没啥区别。
噢,它们的砸儿比人多。
陈旺带来这俩民警唐河都认识,都是二十多年的老警了,下手又准又黑,都是神经密集,又疼又不会致命的地方。
至于外伤?什么外伤,什么验伤?八十年代可没这套说法。
一套手段上来,这两口子都失禁了,大喊着招了招了,全招啦。
唐河不由得又想一个老笑话,什么各国进森林里抓兔子啥的,国人冲进去,揪出一头鼻青脸肿的熊,熊大喊着我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