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飞了出去,在地上出溜出去老远,脸上尽是震惊的神色。
草,这山里头蹦出个什么妖怪来?我特么可是武学世家出身,一手四平大马落地生根……
杜立秋一晃膀子:“呀喝,这家伙挺硬啊,跟黑瞎子似的,差点没撞动!”
军官麻了,敢情人家是撞黑瞎子练出来的。
唐河拽着苏大哥一家,三把56半一直指着军官那一行人,然后慢慢地退出采伐路,退到了路边的林子里头。
真要是对方第三波伪装袭击,在路上,跟精锐对枪自己没有任何胜算,进了林子,那就能保证五五开了。
三条狗的身子身伏,发出阵阵低吼声。
那名军官一脸无奈,回到了车里,拿了一个挺大的对讲机的玩意儿的说起了话。
他说完之后,在车里又跟那几名同行的士兵说了几声,然后又下车了,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叫道:“你们别走啊,我过来了啊,我身上没有武器。”
军官走到他们身前十米开外,索性把衣服脱了,怕唐河他们不放心,甚至把裤衩子都脱了。
杜立秋不屑地一撇嘴:“还没我的大呢,显摆个基巴呀!”
军官脾气再好也是男人,一听这话也怒了:“这特么是冻的,你脱光了也大不了!”
“呸,我们唐儿……”
“你闭了闭了,去把衣服捡起来,看看有没有藏东西,没藏东西让他穿上,一会冻死了屁的。”
远处路上的吉普车里,那几个兵一直都没有下车,倒是让唐河相信了九分。
但是兹体事大,苏大哥一家平安,是田大庆用命换回来的,哪怕有一分的怀疑,唐河也要坚持到底。
还是武谷良上去了,把军官脱下来的衣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认真的没带什么东西。
军官很硬气,可是再硬气的男人,在大兴安岭的寒冬,也不敢太硬气,硬气大劲儿了,它是真能让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