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只沉思了半秒钟,丧彪虽然伤重,可是相距不过五步。
五步之外,枪又快又准。
五十步之外,老虎又快又特么狠。
所以,丧彪的面子必须得给。
唐河用小斧子剁了两扇猪排骨,剩下的都给丧彪留着了。
这个活必须唐河干,武谷良不敢,一直猫着腰跟在唐河身后,你去哪他去哪,老特么乖巧了。
至于杜立秋,是唐河不敢让他干这个活,他都怕这大兄弟脑抽,再给丧彪脑门来一斧子。
这事儿,他这个大虎逼绝对干得出来。
武谷良这一路不停地尿急,每次还尿不出来多少,快要被吓出前列腺增生了。
但是依旧觉得,不是一般的刺激。
打猎这个活自己算是干对了,要不然的话,哪能捞个编制,自己名义上可是卫生院的药房副主任,每个月正经好几十块的工资。
拖着一大堆野猪肉回了家,一进屋,就看到潘家姐俩正跟林秀儿和齐三丫说着话呢。
唐河微微一愣,潘红霞现在长驻村里了,她的姐姐潘云霞,不忙着跟王建国这小伙扯犊子吗?咋还跑自己家来了。
有客上门,当然得招待啊,赶紧挑一扇好的野猪排,来个排骨炖酸菜。
对于东北人来说,再好的菜,也比不上自家的炖酸菜,什么老干妈,也比不过自家下的大酱,更别提还有别地没有的卜留克咸菜条子了。
唐河家炖的排骨,都是直接挑开,没有切段的长排,这个啃起来特别带劲儿。
饭都快吃完了,唐河忍不住问道:“潘姐,建国呢?”
潘云霞长叹了口气,放下了饭碗,“我来就是想找你们说这个事儿呢!”
杜立秋一边啃着排骨上的骨膜一边含糊地说:“咋地,让你给干死啦!”
齐三丫赶紧怼了他一杵子(用胳膊怼),哪有这么说话的。
潘云霞叹道:“差不多吧!”
“嚯,好家伙!”
唐河一急,连相声捧哏的动静都出来了。
他不得不再一次上下打量着潘云霞。
潘家姐妹俩模样都很出众,很勾人的鹅蛋脸。
关键是那腿长啊。
潘云霞的脚润不润不知道,反正据杜立秋说,她妹妹潘红霞的脚丫子特别嫩抄。
唐河不免有些妒忌地想,这虎玩意儿,也不怕嘴上得脚气。
都说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啥的。
潘云霞三十多岁了,这年头的人不经老,她的眼角已经有了些许鱼尾纹,嘴角处也有着淡淡的法令纹。
但是这些许瑕疵并不影响她的容颜。
反而退去青涩,正显成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是经过岁月雕刻后的美丽。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美的已经不是那张脸。
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来说,这种成熟又有韵味的女人,杀伤力十足啊。
看潘云霞那红润的,好像又年轻了好几岁的俏脸儿就知道,王建国倒底付出了多少。
这也算是深切地去解释了一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唐河这么直勾勾地看,武谷良和杜立秋也跟着一块看。
武谷良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失落与遗憾,似乎没有早发现大姨子的美,没早点下手。
三个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潘云霞脸色微红,看得恼羞成怒,一瞪眼睛道:“看什么看,我就是搞破鞋了又能怎么样!”
杜立秋一撇嘴:“这就不是你搞破鞋的事儿,我还就不信了,你不干,王建国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还能按着你硬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