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更是直奔对方的身后,一口就咬到了屁股上来了个漂亮的掏肛。
也亏得多天穿得厚,要不然的话,虎子这一口,肠子都掏出来了。
但是,那二椅子尖着嗓子,发出不似人声一般的尖叫声。
那是大青挂甲掏的,腋窝这地方,轻轻掐一下都疼得要命,隔着棉袄被狗咬上一口,不亚于专业级的酷刑。
“唐河,你怎可纵狗行凶,快快把狗唤回去!”
门口,出现了好几个人,有老常太太,有周海,还有那个打出屎来的天阳大师,还有一个王建国说的,长得挺白净的中年人,还有一个穿着长袍,脑袋像卤蛋一样的大光头。
这大冬天的也不戴帽子,他就不冷的吗?
杜立秋刚要上前,唐河一摆手,他立马就退了回去。
武谷良的眼睛卡巴着,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也没敢吱声。
唐河走到刚刚二椅子挥手的地方,伸手在地上捻了一下,然后放到鼻端闻了闻。
唐河这个动作,让那个白净的中年人脸色微微一变。
唐河拍了拍手,脸上闪过一抹凶色,“在猎人面前,用虎尿虎粪焙干的粉末,你们这些高人的本事,挺特么厉害啊!”
杜立秋立马松了口气,得意地说:“我就说吧,大黑不可能被一个不男不女的二椅子吓退的,咱家狗,可是见过虎的!”
这时,那个二椅子的棉裤已经被虎子扯开了,屁股真圆,真白。
也亏得人是直立行走的动物,他的屁股又圆又白还足够翘,夹得也够紧,虎子把他的屁股咬得血糊次拉的,居然还没把肠子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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