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打,嫂子打,打完就拉倒了,顶多是疼点。
东北男人一般不打孩子,天天打孩子的,那叫没个基巴人样。
但是也怪了,男的不打孩子,但是孩子却怕得很。
唐树一边拽着嫂子的衣服,一边探着头向唐河叫道:“哥,你别这么瞅我啊,花花帮着抓的鱼你也吃了啊。”
“我饶它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吃它几条鱼怎么了?”
“花花家人口多啊,现在又多了一只特别漂亮的狐狸!”
“嗯?”
一说这个,唐河的眼睛亮了。
上回,那只杂毛狐狸引来一只抢它媳妇儿的赤狸,通体泛红,少见杂毛,那一张皮子,可是赚了不少钱呐。
这杂毛狐狸,倒是没白养啊。
唐河赶紧掏出一条野猪的前腿来,“这咱得去拜访一下老朋友,特别是它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新丁口。”
唐树一见哥哥支持自己,顿时忘了刚刚挨过打了,赶紧在前头领路。
杜立秋和武谷良听着信儿了,赶紧跟着一块跑了过来,狐狸这玩意儿可不好抓啊,上回那条赤狗,把三条顶级的猎狗耍得团团转。
他们三个也吃了不小的亏呢。
刚到东边的河岔子,三只皮毛鲜亮,未来皮子铁定值钱的小狐狸颠颠地跑了过来,围着唐树好一通转悠,唐树割了一些碎肉喂小狐狸。
然后得意地领着三只小狐狸往前走。
刚过冰面,在窝风处的雪窝处,就看到了杂毛狐狸和它的新媳妇儿?
这是媳妇儿?
唐河他们全都有点傻了。
杂毛狐狸厥在那,另一只个头大一些狐狸正扒在它的身上耸着。
唐河挠了挠冻得冰凉的脸。
妈的,杂毛狐狸好像是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