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家伙一声不吭地就捅自己,他的刀是哪来的啊。
瘦子也是够灵活的,嗖地一下往后一蹦。
可是他再灵活,能有野牲口灵活吗。
杜立秋这一刀没捅着,反手一刀向瘦子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山里打猎讲究的一刀致命,用刀对付野牲口,只有死的还剁砍分块,也可以说是分尸。
活的时候,要么捅,奔的都是要害,不死也要放你三斤血,跑了也不怕,可以慢慢追的嘛。
人跟野牲口也没啥区别,只不过野牲口是四条腿趴着,人是两条腿站着的。
都是哺乳动物,什么内脏啊,血管啊啥的位置都差不多的。
瘦子一缩头一横身子,杜立秋这一刀抹到了他的肩膀头子上。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南方穿得少的块处的,不过就是一件外套一件里衣,锯条刀磨得又够锋利,一下子就把瘦子从肩膀头子到胸口划出一条老长的口子来。
那鲜血滋地一下就喷了出来。
杜立秋偏头躲血,手腕一转,短刀反手持握,冲着瘦子的心口就捅了过去。
当的一声,刀子发出一声脆响,却是那个瘦子用菜刀当盾牌挡了一下,没捅死,只捅了个跟头。
杜立秋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一般情况下,野牲口是不会用菜刀的。
杜立秋这一愣,那个飙着血的瘦子啊啊地惨叫着,扔了菜刀,玩了命地往后爬。
杜立秋狞笑了一声,望向那几个堵路的人,跑了一个,这不是还有嘛。
这要是野牲口,早特么撒丫子跑了,结果这几个人还傻乎乎地站在那呢。
杜立秋很兴奋,有一种打猎将要有了大收获的感觉。
唐河没往上冲,而是站在韩建军的旁边,刀也滑到了手上,杜立秋要是撑不住他就上,至于韩建军,你拿出撵白狍子跑到呕吐的本事,先保自己的命再说吧。
杜立秋一个健步上前,一刀捅翻了一个,然后稍稍一顿,把刀横过来咬在嘴上,揪过另一个人,忽通一声就摔到了地上。
韩建军都看傻了,向唐河问道:“有刀不用用摔的,他是不是犯病了啊?”
唐河说:“这样不伤皮子,没伤的皮子,比较值钱!”
韩建军的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一大帮子人被勾了嘴巴挂到了路灯杆上,然后扒下一张张人皮筒子的模样。
韩建军打了一个冷颤,寒气更是顺着毛孔往外钻。
太特么凶残了吧。
杜立秋确实太凶残了,片刻之间,就把对方七八号人全都摔得半死,然后把咬在嘴上的刀取在手上,目光四下扫视着,这是在寻找着可以挂人扒皮的地方。
这时,车站的站长带着保卫科的人赶来了。
保卫科的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抓唐河他们。
唐河的眉头一皱,倒是不怕这些保卫科的人,关键是把人打了之后,这十车皮大料怎么办?这可是人家的地盘。
杜立秋可不管那个,探手就把带头的一个肥壮大汉举了起来要往地上摔。
韩建军大叫道:“李叔叔,你可来啦,再晚来一步我都要被人宰啦!”
韩建军这一喊,杜立秋诶了一声,“认识啊!”
“自己人,李叔叔是我家老爷子手下的兵!”
杜立秋一听,赶紧把举起来的壮汉放了下来,对方也吓得满头是汗。
真被举起来摔一下子,半条命都得没,哪来这么猛的货啊。
这位李叔叔赶紧把韩建国他们请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