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口子刚刚睡着,院外大灯就支进了屋,接着门被推开了,寒气匆地一下就卷了进来,接着有人来拽被子。
唐河叫骂了一声,死死地捂着被子,两口子可啥都没穿。
唐河反手就是一电炮,把拽被子的歹人砸翻在地,在惨呼声当中,唐河一个翻身,被子一卷再一拽,把林秀儿就送到了炕里头。
紧跟着一个前翻滚,从炕沿底下摸出手插子,噗地一下就扎到了对方的肩头。
惨叫声中,唐河一个虎跳,跳到了炕柜前,伸手拽过56半,开保险,上膛,转枪一气呵成,就要来个全屋扫射。
管你是谁,半夜入室抢媳妇儿,打死都白打。
“小唐儿,啊哟我草!”
对方终于叫出声来了,听着耳熟,好像是胡庆春啊。
唐河一愣,赶紧伸手拽了灯绳,嘎登一声,四十瓦的白炽灯亮了。
胡庆春坐在地上,手捂着肩头,一把手插子还扎在他的肩膀上。
亏得半夜入村穿得特别厚,厚厚的棉军大衣挡住了刀子的捅插,要不然的话,不死也重伤。
“姨夫,你干啥呀,你也是过来人吧,对我们两口子这点事儿,就这么有兴趣吗?”
唐河再一抬头,好家伙,李局长,陈旺都在门口缩着呢,全都吓着了。
“滚你妈蛋的!”
胡庆春骂了一声,把刀子扔了回来,看了一眼裹在被子里,露着白润肩膀头子的林秀儿,又骂了一声。
大兴安岭这地方这么冷,一般到半夜的时候,屋里也冷,外屋地的水缸都开始结冰了。
谁家特么在这温度上,会光着睡觉啊,好歹穿个线衣线裤啊。
不过,唐河跟林秀儿玩个新鲜玩了半宿,时不时地添点柈子啥的,屋里还热腾腾的呢。
胡庆春黑着脸,转身就走,几个人全出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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