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副县长无法接受,人都跳了起来,挥舞着双臂大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看到那些人,举着祭拜的姿势,迎着风雪,死在寒冬,呼唤他们的神明!”
唐河哟喝了一声,敢情这位副县长还特么是个文青啊。
文青的脑子都有病啊,男的叫痴呆文夫,女的叫痴呆文妇。
男的好骗钱,女的好骗炮。
唐河那叫一个腻歪,我特么胳膊还骨裂呢,带伤进的山啊。
我是给陈旺陈叔面子,关你一个副县长屁事儿,你跟我耍个鸡毛,爱信不信,不信你就接着拜你的熊有灵去。
唐河起身要走,杜立秋小声说:“唐儿,他好像中邪了!”
“咋地,你要给治啊!”
杜立秋跃跃欲试:“嗯呐,我听着一个新招能治中邪!”
唐河一愣,立秋长脑子了呀,会学习了呀,这个必须得支持啊。
“咋治啊?”
不等杜立秋说话,唐河先望向张夫人。
副县长夫人也急了,赶紧拉着杜立秋说:“大兄弟,有招你就使啊,好不好我都不赖你!”
杜立秋瞪着眼睛瞅着这风韵犹存的县长夫人,嗯,到了这个级别,夫人都挺好看的。
杜立秋一脸深意的模样,大有一副,你也不希望你男人有事的模样。
张夫人的脸一红再一白,然后牙关紧咬,重重一点头,一副只要我男人能正常,你想怎么样都行的样子。
二人的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武谷良咬着拳头,瞪着眼睛,只有羡慕的份儿。
唐河一巴掌抽在杜立秋的后脑勺上,你特么是真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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