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公躬身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遵命,陛下。”
说着,就躬身准备退下。
秦天德摆手:“派其他人去吧,瞧瞧你都伤成这样了,找太医瞧瞧吧。”
卢公公一脸感动:“陛下,奴婢就是一个贱命,无妨的!就是一些皮外伤...无碍,无碍。”
秦天德冷哼一声:“你是朕的的人,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那个逆子打你,就是在狠狠的抽朕的脸。”
卢公公听着这话有些别扭,但还是附和。
皇帝的旨意他也不敢违背,就只好派人去把秦乾给叫过来,自己先去治疗一下。
卢公公退下之后。
秦天德看着司靳山似有话要说,便开口问道:“司相,你有着不同意见吗?”
司靳山躬身:“回禀陛下,自然没有。大皇子确实狂悖不堪,您无论是为君,还是为父,管教他那是天经地义。”
秦天德刚想说,司靳山继续道:“不过,由于大皇子殿下在北蛮为质十年,没有功劳也有着苦劳。宫里不少的清流还是念及他为质之功的。”
“再者陛下为了大夏的脸面,隐瞒了大皇子的归期,导致大皇子回来之后,无人知晓。还有二皇子殿下又是派人在宫门口为难于他,这个事情引得不少百姓的围观,如今皇城内一定是传的沸沸扬扬!这事情总是理亏,此事那些谏令院官员抓住之后,定然会追究。”
“若是陛下,现在用皇家祖宗家法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对于二皇子却并无惩罚。那些谏令院的官员,定然会去弹劾二皇子,并且让陛下用同样刑罚。到时候,怕是把二皇子殿下,也要连累进去。陛下,谏令院的那些官员,可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嘴下不留情的。”
秦天德见状,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忌惮。
这些清流腐儒,他们那嘴就跟着淬了毒一样,特别是谏令院的那些清流都是抱着“文死谏”的精神。
他们都是指望着把皇帝给谏急了,给他们赐死为最高荣誉。
因为谏令院是大夏始皇帝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