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修剪枝条?
谢琅顿觉毛骨悚然。
人不是花,但包好的鲜花是什么样她是知道的。
只剩花朵,花枝上光秃秃一片,多余的枝叶全数剪掉。
——这女人不会是想削掉她双手把她养瓶子里吧?!
这跟人彘有什么区别?
她轻轻吸了口气,发现方才那阵奇异的幽香已经消失了,不由眼神询问霍里斯:
这又是谁?
霍里斯牢牢盯着窗帘上女人的影子,语气变得冷肃,谢琅却从中听出一丝隐藏得很好的焦虑。
“……花道家。”
花道家?
与刚才“剑术家”的名号不同,谢琅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听过。
女人轻轻“咦”了一声,投在窗帘上的影子愈发扩大。
……就像是她整个人如同蜘蛛一般,牢牢贴在窗玻璃上一样。
“你知道我?”
她的嗓音微微放柔。
“那修剪杂草时,我会请兄长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