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牧悠:“……” 他认命的弯下腰,把苏衍抱到了寝殿的床上。 殷牧悠余光瞥到了它的手,虽然苏衍恢复力惊人,但爪子的伤口还是没能痊愈。 “别动,这宫里应当有包扎用的东西,我去找找。” “嗷~”幼豹叼着他的袖子,不让他离开,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殷牧悠心硬,内心毫无波动:“松开。” 幼豹呜呜两声,摊平了肚子,四脚朝上。 殷牧悠嘴角一抽:“陛下不是真的幼豹,怎可如此不要脸。” 苏衍才不关心这个,不要脸怎么了! “呜~” 殷牧悠眉头紧蹙,最终还是妥协,没有离开幼豹身边。 夜色渐浓,在苏衍没恢复之前,殷牧悠又不敢真的离开。 他就守在苏衍床头,朱红的床幔遮盖了里面的一切。 不知不觉,殷牧悠的眼皮却开始打架,直接倒在了床边。 墨色的发丝就这么逶迤至下,几缕散在了床侧,他鸦羽的长睫轻颤,还是没能抵抗住睡意,呼吸慢慢归至平稳。 苏衍悄悄凑了过去,金色的兽瞳里满带温柔,然后在他脖颈狠狠一嗅。 陡然被吸了一口的殷牧悠:“……” 喂!我还没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扶苍珠是什么狗东西,比得上成精的猫薄荷吗! 围着踢珠子.jpg 第21章 自那日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殷牧悠难得得了闲,在太傅府中作画。 “大人,君世子来了。” 手上的笔沾足了染料,因为这片刻的停顿,在细腻白皙的宣纸上滴下一滴墨,就这样渐渐晕开,让这幅尚未完成的画失了□□。 见此情景,流映不由‘哎呀’一声:“太傅画了好些日子的海棠春睡图,就这样给毁了。” 一想起那日在元宵国宴发生的事,殷牧悠的心绪便十分烦闷。 “画再多的海棠春睡图又有什么用呢?该来的总会来,不来的,还是不会来。” 流映没能听懂,睁着一双无邪的眼看向殷牧悠。 殷牧悠浅笑:“听不懂也没关系,长欢人呢?” “在外面站了许久,又不让奴进来禀告,只是呆呆傻傻的站着。” 殷牧悠叹了口气,将手上的笔一扔:“我去看看,你别跟来了。” 八角亭内,只剩下流映一人。 她疑惑的把石桌上的海棠春睡图收好,仍旧没品出殷牧悠方才话的意思。 “海棠是暮春开的花,今歌的意思是,他等不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