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瓷朝着她挥了挥手。
身后响起车子离开的声音后，女人深呼了一口气，借着月色和路灯的光，慢慢地走回家。
走到单元楼楼下的时候，她又见到了凌北谦。
他的车停在路边，人正靠在车子前面吸烟。
他面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好几根烟头。
看样子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苏千瓷并没有理他的打算。
女人面不改色地朝着单元门走过去。
“苏千瓷。”
在她准备刷卡进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们谈谈？”
苏千瓷挑眉回眸：“有什么好谈的？”
“我说了网上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女人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冰冷，眼神淡漠。
以前的苏千瓷看着他的时候，眼里都是带着光的，是那种带着几分崇拜和几分欢喜的光。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看向他的时候，眼底这种光芒却熄灭了。
此时此刻的她像是在看一个全然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凌北谦看着这样的她，呼吸停滞了一下，心脏莫名地慌了一下。
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可他却根本无能为力。
他顿了一下，压下心底不安：“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网上的事情......怎么解决。”
苏千瓷挑了挑眉：“你想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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