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前排的男人皱了皱眉：“什么忙？”
“如果是让我把你偷偷带过去这种忙，我是不会帮的。”
苏千瓷尴尬地笑了笑：“不不，不是这种。”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认真地从后视镜里看着凌北谦的眼睛：“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雨涵了。”
“从她出事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
她勾唇，眼底带着几分的失落：“也不知道这四年的植物人生活，她变成什么样了......”
“所以......”
“你能不能帮我偷偷地拍几张她的照片？”
凌北谦怔了怔，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你要看谢雨涵的照片？”
“嗯。”
男人拧眉，声音低沉：“你之前照顾过我，你应该很清楚，长久地躺在床上，脸上的肌肉会因为长久地下垂，而让人的脸变得很不好看。”
“而我只是在床上半年时间的变化，已经很明显了。”
“谢雨涵如今已经在床上躺了四年之久了......”
他顿了片刻：“她的容貌，不会好看。”
“没关系。”
苏千瓷笑了起来：“她是我朋友，不管她的脸变成什么样子了，我都不会在意。”
“我只是想看看她，想知道她这四年来......到底有没有被好好照顾。”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着前方，目光像是要穿过车前面的风景，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能好好地看她一眼，就算是让我下一秒去死，我也可以接受。”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