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冷勾唇,出口的声音冰冷地没有温度:“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三年你和你妈妈都是怎么对我的?”
“三年前我刚嫁给凌北谦,凌北谦还是植物人的时候,我第一次参加凌家的家宴,你在我的头上砸了整整三瓶,骂我是不要脸的贱货,从乡下来的下等人,不配进你们凌家的大门。”
“这些,你是不是都忘记了?”
凌南枝的眼底浮上了一丝的茫然。
看着这样的她,苏千瓷心底莫名地觉得荒唐可笑。
那天的事情,她这个受害者记得清清楚楚的。
当天凌爷爷不在,她为了不在凌家家宴上和她们起冲突,硬生生地将一切都忍了下去。
凌南枝那三瓶酒,是怎么打的,从什么角度打过来的,她都记得清楚。
而加害她的凌南枝,却似乎早就将这件事忘记了。
凌南枝怔了许久,才恍惚想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
当时苏千瓷刚刚嫁给凌北谦,不被凌家人欢迎。
而那次晚宴,一向维护苏千瓷的凌老爷子因病没有参加,而凌北谦当时还是个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所以
那天晚上的晚宴,她在母亲丁芳的授意下,拿起一瓶接一瓶的红酒砸在苏千瓷的头上,逼着她认错,逼着她和凌北谦离婚,滚出凌家。
想到这里,凌南枝眯起眸子:“我想起来了。”
“苏千瓷,那天你的骨头是真硬啊。”
“我砸了三瓶酒,又甩了你两个耳光,你硬是一步都没有后退,还坚定地表示,你绝对不会离开我哥,不会和我哥离婚。”
说着,女人唇边扬起一抹嘲讽来:“怎么到了最后,你还是和我哥离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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