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男人把手从谢雨涵的手里抽出来：“雨涵，谢谢你。”
“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
“表现地不错。”
车子在酒店的地下车库停下的时候，韩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驾驶座上，眸光淡漠地偏过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苏千瓷：“我还以为，以你对凌北谦的感情，你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会忍不住情绪失控呢。”
“没想到失控的居然是凌北谦。”
苏千瓷皱眉看了一眼车后座。
绵绵已经躺在儿童座椅上睡着了。
小丫头睡得很香，大人们的声音似乎根本影响不到她。
在确定绵绵睡着了之后，苏千瓷才拧起眉头看向韩诺：“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我说过我会控制好情绪，假装不认识他，我就是可以做得到。”
“但是......”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凌北谦害死我这件事来嘲笑他。”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苏千瓷了，但听到你将以前的我和凌北谦一起提起来，我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别扭。”
大概是没想到苏千瓷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和他表达自己的情绪，韩诺微微地愣了一下，然后苦涩地勾唇笑了笑：“难道你没发现，我提起了凌北谦害死你的这件事之后......”
“原本还想坚持抓住你的凌北谦，不说话了吗？”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害死你的这件事，是他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如果我不这么说，你觉得我们会这么顺利地直接离开吗？”
苏千瓷拧眉。
不可否认，韩诺的话是有道理的。
只是
她抿唇看向前方：“这种话题，以后不要再提起来了。”
“就算七个月前我的死和凌北谦有关系，我也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了。”
“我不需要凌北谦的任何忏悔和愧疚。”
“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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