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千雅，从来都不会这样细心地照顾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而已。”
男人的话，让苏千瓷拿着托盘的手微微地一顿。
半晌，她淡淡地叹了口气：“这没什么。”
“如果你需要的话，以后我可以经常帮你做这些事情。”
韩诺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继续了之前的问题：“那你以前......会经常给凌北谦也这么做吗？”
苏千瓷的身体僵了一下。
半晌，她苦涩地摇了摇头：“没有。”
曾经的她倒是想要在凌北谦面前好好表现，像是个正常的妻子一样地照顾他。
可凌北谦从来都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从来都不会在家里加班。
就算偶尔会在家里的书房忙到深夜，他也不会允许她擅自进入他的书房。
他总说他的书房和办公室里面都是商业机密，让她小心着点，不要随便靠近。
刚开始的时候，苏千瓷是真的相信了凌北谦的这些话，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下意识远离他的书房和办公室，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坏了他的机密协议。
可到了后来
当她亲眼看到凌南枝林雅薇，甚至后来的温雨柔都能轻易地进入凌北谦的办公室跟书房的时候，她才知道，凌北谦防着的，从来都只有她一个而已。
他的书房和办公室里所有的机密，都只是针对她苏千瓷一个人的。
其他人，可以肆意靠近。
想到这些，苏千瓷便忍不住地嘲讽地上扬了唇角：“韩诺。”
她没有回头，但开口的声音郑重无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在把我当成凌千雅的替身，所以你也害怕我会把你当成凌北谦的替身对待，对吧？”
女人的话，让她身后的韩诺的脸色猛地白了。
他拧眉，刚想解释，苏千瓷却又淡淡地勾唇笑着开了口：“你放心吧。”
她眯起眸子，声音郑重：“我允许你把我当成凌千雅的替身。”
“但你不可能是凌北谦的替身。”
“我不爱他就是不爱他了，不会把这份感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我对你好，是出自于我本人对你的感激，和凌北谦没有任何关系。”
苏千瓷的话音落下之后过了许久，韩诺才自嘲地笑了起来：“你这样说，让我莫名地觉得你很坦荡，我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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