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女人上扬了唇角，看向凌北谦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嘲讽：“但凌先生也说了，你的前妻已经过世了。”
“即使我将我的设计理念和设计逻辑都表述出来了，那你能判定出来我是否抄袭了吗？”
“换句话说，凌先生你本人对你前妻设计的珠宝作品了解多少？”
“你知道她设计的时候的心理历程是什么，知道她的设计理念和设计逻辑吗？”
女人的话，让凌北谦那张原本写满了冷傲和桀骜的脸瞬间变得灰白。
他盯着苏千瓷，嘴巴开合了几次，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丝的落寞和无奈爬上了男人的眼眸。
面前的这个女人说的对。
就算她说出了她的设计理念和设计逻辑，又有什么用呢？
苏千瓷已经死了。
没有人知道她设计那些作品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身为丈夫，他甚至在和苏千瓷离婚之前，都不知道原来她是喜欢珠宝设计的。
他更不清楚她的设计理念和逻辑
他对苏千瓷，一无所知。
“真可笑。”
看着凌北谦沉下眸子一脸颓败的模样，苏千瓷忍不住嘲讽地上扬了唇角：“凌先生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前妻，甚至愿意为了前妻开枪自杀。”
“可你连你前妻最爱的东西是什么，她的遗作的逻辑是什么，都不清楚。”
她冷笑着看着凌北谦的脸：“你自己都不了解她，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我抄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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