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问出的时候，凌北谦并没有犹豫：“我会。”
他说过。
不管凌千雅到底是不是苏千瓷，只要她顶着一张和苏千瓷一模一样的脸，他就会义无反顾地选择救下她。
这是他欠苏千瓷的。
“你是个疯子！”
丢下这句话，谢雨涵将病房的门摔得震天响，头也不回地离开。
凌北谦靠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苦笑。
或许，他真的是个疯子吧。
“先生！”
这时，白茗推门走进来，将一大摞资料递给他：“这是关于凌千雅小姐最详细的资料了。”
“上次您提醒了之后，我们便开始关注凌千雅身上发生的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还真的被我们找到了！”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份资料，将里面一份精神病院的治疗单指给凌北谦看：“您看。”
“虽然这上面入院的名字叫做韩雅，但经过多方调查，我们确定，韩雅这个名字，就是凌千雅的化名。”
“她有过严重的精神疾病，还曾经多次到精神病院去治疗过。”
“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些治疗单下面的家属签名那一栏：“每一次，都是韩诺陪着她去的。”
“凌千雅的父母似乎并不知道她有精神疾病，但韩诺很清楚。”
紧接着，他翻出一张精神病院的住院单：“这份住院单上显示，凌千雅曾经在澳洲郊区的一个精神病院里面住院治疗了半年的时间。”
“而她和韩诺的女儿绵绵，就是在这半年的时间内怀上的。”
“我们有理由怀疑，韩诺是将她囚禁在了精神病院里，直到她怀孕了之后才放她出来。”
最后，白茗将凌千雅脑死亡的诊断书递给凌北谦：“她在精神病院里怀上了韩诺的孩子，出院之后将孩子生下来。”
“在孩子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心脏病发住院了，这一住，就是四年。”
“甚至医院有一份不知道真伪的检验单，说凌千雅已经脑死亡了。”
白茗一边说着，一边沉沉地叹了口气：“看得出来，这位韩先生......和我们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起码，他对他妻子，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深情。”
凌北谦拧眉看着这些资料，越看心脏越沉。
最后，他拧起眉头来盯着那张写着凌千雅脑死亡的检验单：“脑死亡......还能重新醒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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