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那条她觉得合适的领带,是温雨柔送给凌北谦的。
当时的凌北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一直都很珍视温雨柔送给他的所有东西。
因此,苏千瓷碰了那条领带,惹得凌北谦勃然大怒。
他丢下了苏千瓷去公司加班,苏千瓷劝不动他,只能独自一人去凌家老宅赴宴。
晚宴的气氛其实还好。
但凌爷爷身体不好,不能坚持太久,便吃了几口就离开了。
他走后,苏千瓷便要一个人面对丁芳和凌南枝林雅薇等一行人的为难。
她们见凌北谦没有陪着苏千瓷一起出现,便开始对她冷嘲热讽语言攻击。
在她们第十几次提起温雨柔和凌北谦多么般配的时候,苏千瓷终于没忍住掉下了眼泪,哽咽着抬起头,坚定地告诉丁芳,她和凌北谦的婚姻,她丁芳说了不算。
结果,她被丁芳泼了一大盆的热汤。
如果不是她当时动作快,说不定早就被毁容了。
那天的苏千瓷在凌家受尽屈辱,却除了宴云纾之外,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身为她丈夫的凌北谦,更是因为那条领带,半个月没有回家,也半个月没有回复她的任何一条消息。
或许,他到了现在都不知道她曾经被他的母亲这样对待过,不知道她的手肘上还有这样的伤痕。
想到这里,苏千瓷转过头看了凌北谦一眼。
他正眯着眸子盯着苏千瓷的手臂,眼底情绪复杂。
很显然,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这里的伤疤,第一次知道这伤疤的来历。
看着这样的他,苏千瓷忽然忍不住地想笑。
这就是她曾经深爱了五年的男人啊。
两年前她烫伤的时候他不知情。
但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他从未真正地关心过,爱护过她。
否则的话,他怎么会从来都没发现,她的手肘上有这样的伤痕?
“苏千瓷,没话说了吧?”
见苏千瓷不说话,丁芳得意地冷笑起来:“还凌千雅,澳洲凌家的千金......”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那么好骗?”
“你根本就是苏千瓷那个贱人!”
“你......”
“这位夫人。”
不等丁芳说完,苏千瓷便皱眉打断了她:“我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
“我的确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丁芳眯眸冷笑着指着苏千瓷手臂上的烫伤疤痕:“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不是我两年前烫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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