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分不清，眼前这个在他面前笑着的女人，到底是苏千瓷，还是凌千雅。
她
是千雅，对吧？
在见到苏千瓷之前，他调查过她的资料。
她是个整天郁郁寡欢，为了失败的婚姻将自己弄得认不认鬼不鬼的女人。
和他的千雅完全不一样！
所以眼前的这个
是千雅，就是千雅！
想到这里，韩诺愣愣地伸出手去，用长指轻轻地抚摸着苏千瓷的脸颊，低沉的声音轻柔极了：“我怎么会不管你的死活？”
“你的生命，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他看她的眼神痴痴的，像是一个痴迷历史的人，虔诚地盯着面前的古董。
韩诺反常的反应，让苏千瓷下意识地怔了一下。
直觉告诉她，韩诺此刻似乎有些不对劲。
但片刻后，她又觉得自己似乎想多了。
韩诺现在的模样
应该还是在和她跟顾青墨开玩笑吧？
想到这里，女人勾唇笑了笑，朝着韩诺眨了眨眼：“真的吗？”
她将手机屏幕在韩诺面前晃了晃：“你看，记者都说了，你不在乎我的死活。”
“别人都看出来了，你还狡辩？”
苏千瓷说这些话完全都是和朋友开玩笑的语调。
可韩诺看着她的眼神里却写满了受伤和认真：“我没有狡辩......”
他抿唇盯着苏千瓷那张脸，声音逐渐沙哑：“我真的很在乎你，很想保护你。”
“我也不想把你关进那种地方的，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早晚都会疯掉的！”
韩诺说着，像是疯了一样地冲上去，张开双臂紧紧地将苏千瓷抱进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按进他的胸膛里一样：“千雅。”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地不像话：“我真的没有不顾你的死活。”
“精神病院里的人都是我安排的，他们不会欺负你的。”
“我真的是在保护你。”
“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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