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就没想和这些女孩子们纠缠，而且此时她头顶还有臭鸡蛋的蛋液，狼狈又难闻。
因此，她也没什么兴致去看凌北谦教训这些女孩。
赶快上楼去洗个澡喷点香水才是她该做的事情。
“再等等。”
韩诺眯眸看了一眼李多多她们的方向，一边拿出纸巾帮苏千瓷擦干净发丝和脖子上的臭鸡蛋的蛋液，一边压低了声音开口：“你难道就不好奇，她们是被谁指使的吗？”
苏千瓷怔了一下：“指使？”
她再次抬眼看了一眼正在尖叫着抗拒保安的李多多等人，眉头微微皱起：“她们......不是自发的？”
“不是。”
韩诺眯起眸子：“别忘了，我刚刚在远处的吸烟区。”
“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们不但是早早地就等在酒店门口的，还知道我们乘坐的是哪辆车。”
“我刚走到吸烟区，就看到她们在根据手机上的照片一辆一辆车地比对。”
“比对到顾青墨的车的时候，她们就停下来，做好了准备等你下车之后开始偷袭。”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苏千瓷：“这么目标明确的偷袭，不会是临时起意。”
苏千瓷呆住了。
她还一直以为......这些女孩子，只是被网上的新闻蛊惑了，所以愤愤不平地来针对她。
可原来......她们居然是被人指使的？
“你们放开我！”
这时，远处的李多多终于害怕了。
她咬牙，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地嚷嚷开口：“凌北谦！”
“凌先生！”
“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我爸爸是李总！前几天才和你们凌氏集团合作，和你未婚妻谢雨涵一起吃过饭合作的李总！”
“谢雨涵和我是朋友，我们今天还互相发消息聊天呢！”
“你不能这么对我！”
听着李多多的声音，苏千瓷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胖女孩说，她今天还和谢雨涵互相发过消息
所以
“所以，是谢雨涵指使你这么做的吗？”
在苏千瓷发呆之际，韩诺松开她，大步地走到李多多的身边，冷声问道。
李多多不假思索：“当然......”
话说到一半，她又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忙摇头：“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自发的，是我想做的！”
“和谢雨涵谢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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