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一气之下就怀着我出国了。”
“所以我就跟着母亲姓宋了。”
宴云纾怔了怔,似懂非懂地皱眉看他:“那你母亲当年带你离开的时候,不就等于要和你的父亲划清界限了吗?”
“那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回到榕城,还说厉家的资产有我的份,是吗?”
宋砚书抬起头来,那张满是魅惑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阴狠来:“就算是私生子,我身上流着的也是厉家的血,我也是父亲的儿子。”
“母亲当年被他欺骗,独自一个人带着我在异国他乡生活,过得十分艰难,可他们厉家人却在榕城挥霍无度......”
“凭什么?”
男人眯起眸子,视线似乎穿过面前的宴云纾,去到了更远的地方:“我回到榕城来,就是要报复他们!”
“我要从我父亲的另一个儿子手里,拿走我本该拿走的一切!”
凭什么厉家的资产,厉氏集团,厉家大少爷的名号,全都是厉诚泽的?
他一点也不比厉诚泽差!
“可是......”
听完宋砚书的话,宴云纾还是有些不解:“可是当年生下你离开榕城出走异国他乡的决定,是你母亲自己做的。”
“你们在国外过得有多悲惨......也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眨巴着眼睛盯着宋砚书的脸:“这些,或许和你的亲生父亲有关系,可和厉家的其他人,也没有关系吧?”
“你为什么要报复他们啊?”
“你的那个哥哥......也没有抢走你的什么,不是吗?”
女人的话,让宋砚书的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他抬起头来,阴测测地看向宴云纾:“你不是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为什么她都已经失忆了,还要为厉诚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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