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微勾:“你在榕城的这些朋友,我都不认识。”
“我还希望明天你能在婚礼现场挨个把你在榕城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呢。”
宋砚书的怀抱温暖又陌生。
不知道为什么,在被他抱住的时候,宴云纾居然从心底升起一种抗拒来。
仿佛这种抗拒的情绪就深深地植入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对这个男人根本亲密不起来。
他的亲昵触碰,让她觉得难受,别扭。
大概是看出了宴云纾的情绪,宋砚书唇角的笑容淡了淡:“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
“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说完,他松开了宴云纾的身体。
在被他放开的那一瞬,宴云纾就像是窒息了许久的人终于重新呼吸了一样,从心底地升起一股自在的情绪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深呼了一口气:“好,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她甚至都没有等宋砚书的回应,直接像是做贼的人一样,飞快地窜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宋砚书站在书房的书桌后面,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等到走廊里传来女人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之后,男人脸上的笑容才瞬间消失。
他冷着脸走过去将书房的门关上,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眼前不停地回放着刚刚他拥抱宴云纾的时候,女人眼底的抗拒。
那样的抗拒,让他的心里莫名地难受。
焦躁地犹豫了许久,宋砚书最终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你的那个让人失忆的催眠到底靠不靠谱?”
“她似乎并不相信我是她最爱的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嗤一声,笑了:“之前你让我给她催眠的时候,不是只说了,希望她能忘记她以前最重视最爱的人吗?”
“这一点,我保证是没有问题的。”
“她以前越重视什么人,越看重什么,以后就会越反感什么,越讨厌什么。”
“至于她不相信你是她最爱的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的嘲讽:“记住,我这催眠也不是万能的。”
“你对她没有魅力,没有吸引力的话,我也不可能让她爱上你。”
说完这句,电话那头的人又顿了顿:“你为什么会忽然在意她到底喜不喜欢你这件事?”
“对你而言,她不就是个你用来报复,恶心厉诚泽的工具吗?”
“你对工具产生感情了?”
“你胡说什么?”
宋砚书冷着脸反驳,可握住手机的手却青筋暴起:“她这种女人的感情,我根本不需要!”
“我只是希望她能和我更亲密一点,这样会让厉诚泽更伤心,更难过!”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你真这么确定,这女人对厉诚泽是重要的?”
“她失踪了,厉诚泽可并没有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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