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和管家的话,宋砚书眼底的冰冷才终于稍稍地缓和了一些。
他斜睨了管家一眼:“你们真是一起来的?”
管家不卑不吭:“是。”
“我和宴小姐也不熟,没必要为了她撒谎。”
宋砚书皱起眉头,冷冷地扫了一眼书房内正在小心翼翼将热茶端到桌子上的宴云纾,又冷冷地看了管家一眼。
没有在两个人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他才舒展了眉宇,朝着管家挥了挥手打发了他,转身进了书房。
因此,他没发现。
在他转身后的时候,管家眼底的光芒7一瞬间变得幽冷。
“你刚刚在给谁打电话?”
见宋砚书回到书房,宴云纾一边将茶杯放好,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起来好像是个男人?”
宋砚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在她脸上发现什么破绽,便放下心来,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是以前的一个同学,之前在金融学院学习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比较投缘,他又刚好准备到榕城发展,我当时也决定回到榕城来,所以关系就把比一般的同学好了一些。”
说完,他端起宴云纾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你怎么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才刚刚发生车祸,你应该好好休息的。”
宴云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抬起头来看向宋砚书的脸:“刚刚我看的那个新闻里面,那位谢小姐即使新郎过世了也还要举办婚礼,让我很感动......”
听到她提起明天的那场婚礼,宋砚书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起来:“你想去参加?”
宴云纾抿了抿唇:“有记者公布了被邀请宾客的名单......”
“我居然也被邀请了。”
“但是......”
女人抬眼对上宋砚书那复杂幽深的眼神:“和我一起被邀请的,为什么是一个叫做厉诚泽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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