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涵怔愣地抬起头来看向苏千瓷，那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你在说什么？”
“朋友一场？”
她和苏千瓷，什么时候成了朋友了？
“嗯。”
事到如今，苏千瓷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雨涵，你变成现在这样，其实也有我的责任。”
“所以我来看看你，算作和你道个别，也和过去的一切都做个了断。”
她喊出“雨涵”这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太娴熟，声音太轻盈，谢雨涵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这样的语调，这样的声音
她呆滞地抬起头来：“你怎么会......”
怎么会用和苏千瓷一样的发音习惯来喊她的名字？
明明凌千雅和苏千瓷从来都没见过的
苏千瓷抬手，动作优雅地将鬓边的碎发掖到耳后：“你觉得呢？”
她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调，让谢雨涵的思绪瞬间就回到了五年前。
当年，她在医院里面住院的时候，苏千瓷本来并不是来给她当护工的。
那时的她还在伺候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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