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瓷舒了口气,尽量有条理地将宴云纾身上的不对劲一个一个地摆出来给厉诚泽看。
“虽然这个推论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是在眼下,这时最合理的推测了。”
“或者说,厉先生您能想出来有更合理的解释方案吗?”
这次,换成电话那头的厉诚泽沉默了。
他皱眉看着手机里苏千瓷发过来的文字,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下一下,烦闷地敲着办公桌。
半晌,他拿起电话给助理拨了过去:“给我查一下五年前宋砚书在欧洲读书的时候的资料和相关的一切。”
“另外,再调查一下一个叫做江如诗的女人,查一下她和宋砚书的关系。”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助理便将这两个人的资料都摆在了厉诚泽的办公桌上——
“先生,经过调查,江如诗和宋砚书之间,的确是有关系的。”
“她是宋砚书的女友,两个人在澳洲的学校里曾经是风云一时的情侣,江如诗是成绩好奖学金拿满的校花,宋砚书是阳光开朗的校草,两个人的感情曾经被很多人称道。”
厉诚泽垂眸,一边翻着桌子上江如诗的资料,一边冷笑出声:“阳光开朗?”
他那个同父异母的混账弟弟,浑身都是阴郁和戾气,什么时候能和阳光开朗搭上边儿了?
助理尴尬地笑了笑:“资料上是这么说的......这是来自于他那个时候的同学和老师的评价......”
说完,他顿了顿,继续开口:“不过,在她们恋爱半年之后,女孩子从学校的顶楼跳下自杀了。”
“在女孩子死后,宋砚书也被警察调查过,当时很多人怀疑他是将女孩子从楼上推下去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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