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穆的自我怀疑，并未持续太久。
或者说，即便是再老实的人，脑子里也时不时的，会跳出一些浮想联翩的骚东西。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仅仅停留在构思阶段，而并未付出行动。
或者也可以说是···不具备行动的资格和机会。
先不要急着否定这种观点。
不妨做个试验，假设让你有机会被富婆包养，只需要每天三次俯卧撑，练习好狗添水，每个月就能领到五十万，外加一辆豪车和一间一百五十平，坐标北上广的精品住宅。愿意的回复一，不愿意的回复二，大家看看章评如何？
想想董永与七仙女，牛郎织女，白蛇传等等传统的，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抛开那些神话的外衣，其实它们都有一个相当统一的内核。
那就是吃软饭。
所以龌龊的不是荆穆，也不是背后操控他的某位天魔，而是整个世界啊！
短暂的获得了一定的‘灵气’来源后，荆穆并未安于现状，出于莫名的危机感，似乎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门生意是不长久的。
因为它缺乏‘独家’因素，很容易被模仿。
那些对弟子服的更改，也完全谈不上设计，只是一种简单的‘变通’而已，不过是将大家脑子里，都想过的画面，给现实化罢了。
这就好比，写同人文和些原创文是不同的。
同人文故事梗概是现成的，人物也是现成的，作者只需要将自己的东西添加进去，满足一些读者的遗憾和欲望，就能获得不错的成绩。
而原创文则必须耗费心力，去完整属于自己的故事，丰满自己笔下的人物，同时还要在进行这二者的同时，尽量的将整体的节奏拉起来，以免显得冗长，让读者失去耐心，又没有原作品的加持，想要成功，难度无疑要高上许多。
当然，如果从前景的角度讲，后者又胜过前者。毕竟借了别人的势，就必然受限于其上限。
荆穆以弟子服开篇，进行了比较暴露化的改装，短期内可以见得成效，但是这种事情，谁都能做，甚至是那些春玥楼的女鬼们，自己也能做。
等到新鲜劲没了，那灵气也自然是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