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教会？
薇拉不知道这位佬为什么要关心这个教会的问题，不过还是如实回答：
“晨曦一派还在，但具体情况的话，因为我是帕瑞特恩帝国人，我们那边黄昏一派居多，所以暂不清楚。”
“不过我出生以来就听说这一派的情况一直不太好的样子。”
她还曾经试图研究圣光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种有点唯心的力量，如果搞清楚了，没准自己就能搓神棍机了。
不过自己倒是一直被拒绝就是了。
“还在……么。”
萨法斯低下了头，头发垂落下来，覆盖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表情，不过又抬起头来，他继续开口：
“那么第二个问题……北地，现在状况如何？还是冰天雪地对吧？”
北地？
位于自己国家最远的那块地方，薇拉不怎么关注，不过为什么这人要问那种极地地区是不是还在下雪这种怪问题？
大事件的话倒是听说过一点。
“还是，也就几十年前出现过一场小小的魔物暴动事件，除此之外就没了。”
萨法斯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像是松了口气，拍拍胸口：
“还好……还在就好。”
“那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说一个以结晶为名号的魔女？叫做莉莉丝的。”
薇拉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这名字就更熟了，自己那位二哥，有些时候可是经常在念叨着这位的名字，这就是那位佬啊！
甚至就连自己的晶体，也是那位大佬的一点小礼物，怎么能不震惊？这俩人难道认识？还是说大佬之间其实都是相互打过招呼的吗？
“听说过……那位魔女好像在我们这边的学院里面也挂过一个教授的闲职，和我们家二哥……应该算是稍微认识。”
“至于现在的行踪，不清楚是在罗恩帝国还是法瑞斯帝国。”
“……？！”
萨法斯眉头一皱，然后稍微的从揺椅上挺起上半身，眼神好像右边的有些不一样的，盯着薇拉：
“照你这么个情况来看……你是说莉莉丝在外界进行着长久的活动？”
“……应该是的，我偶尔会听到过。”
萨法斯站起身来，然后走到薇拉面前，细看了一下她的脸：
“算了，小姑娘，你是帕瑞特恩帝国的皇室吧？是弗里菲斯没错。”
“看来你知道的要比我预料中的多……放心，我不会为难你，和我详细说一下，你知道的有关莉莉丝的事。”
“？”
薇拉现在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了，这话说的很明显就是这位佬和莉莉丝八成是认识的，可能还有些关系。
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四舍五入一下自己多少是沾了一点关系的关系，于是乎微辣就干脆把话放开了，包括那些结晶，以及发生的什么破事都说了一遍。
然后薇拉就看到了这位老人脸色比之前都要剧烈的变动，皱眉，懵逼或是不可思议，都能在上面看见。
说到最后，这位老人把身子转过去，走到一边，好像还在隐约的碎碎念：
“……不应该，那症是怎么解决的……”
“……那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离谱了，裂缝都能给摁回去？我当年留下的教材还没教到这一步……”
“……黑龙？难道是……”
然后只见这位老人又躺回摇椅上，松了口气，好像表情都有点emo，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咸了下来。
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两人，尤其是盯了一下哈姆。
“呼……好了，现在该你们了。”
“随便问吧……本来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但是介于这门好像就是你们给打开的，所以基本除了一小部分很少我不能说的，都可以问。”
薇拉首先将已经想要跃跃欲试的哈姆的头给摁下去，然后看了看四周，周围只是一片灰雾。
远处像是有些许灯火点缀在黑暗之中，有着大量如同弯月般的微量痕迹，然后是不计其数密密麻麻的直接从地上长出来的书架，有大有小。
“这里是哪里？”
“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这里是图书馆，一条死去的龙的坟墓上修建而成的图书馆。”
“或许你旁边那条小黑龙应该听说过你们龙族的四条特别一些的龙，青铜龙，而你们龙魂的知识就是来源于这里，不断更迭。”
淡定的把这样的惊天大料爆了出去，哈姆眼睛一亮，然后兴冲冲的跑上来：“我就是龙！那个我的龙魂好像出了一点问题，我能不能在这里补完传承？”
面对哈姆亮晶晶的目光，萨法斯稍微瞅了两眼，然后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龙魂传承，其中蕴含的知识来源于父母双方，这其中的知识将会汇流到下一代。”
“但是你很特殊，打个比方，假设植株杂交，然后再诞生下一代，这是一般龙族……而你的情况并不是龙魂出了什么问题。”
“是因为，你的龙魂，也就是你的上一代，根本就没有可以传授给你的知识，一片空白，这就是你原本的面貌，你就是龙魂的起源。”
“……唉？”
哈姆呆住了。
然后低下了头。
如果按这种说法来看，自己的传承龙魂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不就意味着，自己本来就是这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