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亭说着:“不知道,我进来就看到他们八班的人在打学霸。” 晏溯骂了声“艹”,正要动手教训陆仁贾,但是他看到许菖蒲上身衣服都湿了,连忙脱下外套给他包着:“你没事吧?哪儿难受?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许菖蒲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嘴唇被冻得青紫,“没事,就胃特难受。” 林友度有点儿怔愣,他刚刚问许菖蒲有没有事情的时候,许菖蒲只是摇头,但是现在许菖蒲跟晏溯说他胃难受。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酸什么。 他总感觉许菖蒲在面对晏溯的时候,会跟他平时整个人不一样,他对晏溯说话的时候会说“我要”“我胃难受”“我喜欢”“你很烦”,在面对别人的时候,他总是一个字是“嗯”,对所有的人对他的关心都是“没事”。 晏溯把围巾取下来,把许菖蒲脖子围了一圈,说:“保暖。” 于流萤见状,连忙把她暖肚子的暖水袋抽出来,这几天来大姨妈,她上课会抱一个暖手袋暖肚子,她把暖手袋塞给许菖蒲说:“虽然我讨厌小妾跟我争宠,但是晏溯喜欢,原配要有原配的风度。” 晏溯蹲下来,把许菖蒲往他背上拉,说:“走。” 林友度半扶着许菖蒲,不想放手,他说着:“我跟你们一起把他送去医院。” 晏溯:“关你屁事。” 于流萤走了过来,将林友度的手往后一拉说着:“我们晏家的小妾,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友度觉得这小太妹病的不清。 晏溯把许菖蒲背到背上。 万州刚想说什么,看到许菖蒲脸色实在是太白了,都呈现死灰色了,连忙说着:“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后,你再滚回来。” 晏溯:“得令。” 老班这个时候正好赶到男生厕所,晏溯想到什么跟老班说着:“老班,我先把菖蒲送到医院去,假条别忘记批了啊。” 邵亭问着:“晏溯,怎么弄?”指陆仁贾。 “以后再。”晏溯背着许菖蒲说,现在不是寻仇的时候。 邵亭微笑着:“这风格可不像你啊,等什么以后啊,有仇就得当场报。” 万州暴怒:“你小子还不撒手,想被开除吗?” 邵亭掐住陆仁贾的后颈给摁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的浇了他满头。 陆仁贾扑棱挣扎着:“我草你大爷,妈的,给老子撒手。” 万州看到这些打架闹事的学生,冲了过去,他伸手欲要拉开邵亭。 但是邵亭紧紧摁着陆仁贾的头,万州废了好大会劲儿才把邵亭给推开,陆仁贾一摆脱邵亭的钳制就如同脱水的鱼一样滑在地上喘着粗气,上本身衣服因为他挣扎而淋得湿透了。 万州暴跳如雷,这些大胆的学生,竟敢当着他的面暴力,他一个个打电话找来学生的父母。 当天折腾的很晚,父母一个个来学校写了保证书,思想教育到大半夜。 第二天,打架闹事的学生被学校痛批,情节严重的记大过,带头打架的邵亭、陆仁贾、杨杰等全都被留校察看,如若再犯,直接开除,外加打扫全校卫生一学期来将功赎罪。 老班感慨万千:“幸好这次我们班学生很乖,没有出手打人。” 文科五班班主任眉头一皱:“都是你班惹起来的,害得我们班被连累,高二学期的优秀班级别想了。” 文科五班班主任让参与打架的男生下去跑圈儿。 邵亭熊猫眼高高肿起,连路都看不清了,还要带着全班男生跑,跑了十五圈下来,学生一个个在那里哭爹喊娘。 邵亭恳求班主任老高:“你看我都负伤了,五十圈就免了吧。” 五班班主任骂着:“你小子牛逼啊,无冤无仇的,你带着我们五班的男生为了十四班的男生去跟八班的男生打群架,你挺彪悍的啊?我都甘拜下风。” 邵亭:“老高,我这是路见不平,出手相救。再说了,他们打的可是学霸啊。” 五班班主任:“人家理科学霸跟你有关系吗?” 邵亭:“当然有啊,如果把学霸打坏了,以后学霸还怎么考试,我这不是为了提高我们学校的升学率与重点率吗?” 五班班主任:“升学率与重点率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吗?啊?你平时轮到自己成绩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升学率与重点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