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发少女从后面抱住她,像是要把她从垃圾桶里拔出来,让她离开这奇怪的癖好,但用尽全力也没有成功。
气喘吁吁的三月七此时就像白言之前口头劝星放弃对垃圾桶的念想一样,无可奈何。
因为黑塔空间站捡到的那张染有金色巧克力浆的纸巾,星现在坚信着每个垃圾桶都是个形态迥异的宝箱。
姬子转回头看到两手一摊的白言,她也无奈的叹口气,默默的转身朝三月七和星走了过去。
最后姬子带走了星,三月七一边数落着星,一边迈步跟了过去。
倚在另一个树干上的丹恒合上了笔记本,将笔挂在上面,暂时完成了记录。
白言注意到他:“要回列车吗?”
丹恒点头:“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瓦尔特先生替下来,留守的同时顺便整理一下智库。”
一场神话的发生,想必瓦尔特也想下来看看。丹恒显然也明白。
“那你告诉他吧,不用那么谨慎,有丹恒你留守列车也已经足够了。”
白言顺便还补充一句:“一定记得说这句话是我说的。”
丹恒没有去深究其中的含义:“我会的。”
等丹恒离开,白言依旧倚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去感受周围美妙的生命。
至于自己的女儿,雅利洛也快沐浴完毕了。
他特意嘱咐让阮·梅将雅利洛的性别定为女性,她还尚不知深意。
原因很简单,因为阮·梅和她逝去的母亲是母女关系,她和雅利洛最好也是母女关系。
当那孩子喊着母亲投入她的怀抱的时候,阮·梅或许会明白其中的深意。
而此时,不远处的阮·梅不再轻抚绿树。
她像那些冬日的孩子一样,蹲下身子开始伸手触碰花朵。
她那静谧且优雅的动作,平淡且精致的面容,辅以自然的原野以及花朵,宛如一幅春日中优美的画卷。
只是少有人知道,她和那些孩子的目的不同。
她只是在确定这些植被的产生,跟她以实验数据进行推测的结果有多少出入。
片刻后,褐色短发前带有一抹白色的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
由丹恒带话,列车上白言那位几乎已经确认他身份的朋友,瓦尔特·杨下来了。
白言睁开眼睛,扭过头来,与他对上视线:“我送姬子的那些咖啡豆我记得她放在观景车厢了,还剩多少?”
瓦尔特最近也尝过姬子的咖啡,能猜到那袋咖啡豆多少有点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是指好的一方面。
这位成熟的男人少有的叹口气:“不多了。最多还能再坚持三次。”
“我可以再送她一些,但是一直用一种咖啡豆她迟早会厌烦,到时候估计再也不会用了。等这次用完,先忍忍吧。”
说到作为礼物的咖啡豆,瓦尔特想起白言之前送他的那架极为精致的机甲模型。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神色中露出某种觉悟,注视着白言:“等那些咖啡豆用完了,我以后多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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