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转头对父神笑了笑,交换了一下眼神,应声道:“请进。”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星看着房间内对坐的两人,挠挠头:“原来白言你也在啊。”
星自顾自地避开椅子,随手拉了个凳子坐下,笑嘻嘻道:“垃圾桶什么的,我开玩笑的。自从去了仙舟,我早就不翻垃圾桶了。”
白言随口拆穿她:“那是仙舟的垃圾处理设备没有给你机会罢了。”
“你别管有没有机会,你就说我翻没翻吧。”
白言不禁嘴角微扬,笑了笑:“净是歪理。”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没什么。你也准备插手这件事对吧?”
星反嘴问道:“贝洛伯格有很多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能插手?”
“没说你不能插手。”
白言站起身来,迈步向外走去,打开门后,他回头看向星和拉斐尔。
走出门前,他嘱咐道:“撑不下去了记得喊救命。”
白言已经关门离开,星还不忘吐槽:“好歹对人家有点信心,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学生。”
拉斐尔轻笑两声,开口道:“多谢你,星。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说服父神还需要多撒一些娇才行。”
“怎么了?”
拉斐尔把刚刚在房间里和父神的对话讲给星听。
“原来是这样。”
拉斐尔走到高脚桌前,拿起精致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星,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们为什么喜欢尊称祂为父神吗?”
“嗯。”星点点头,目光中带着好奇。
拉斐尔把一杯茶递给她,温柔地说:“那么,父亲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呢?”
星接过那杯水,微微摇头:“不知道,我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忆。”
拉斐尔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当孩童摔倒时,冷眼旁观等待孩童自己爬起来的是父亲,但最后可能会忍不住去关心,亲自将孩子扶起来的也是父亲。”
星低头看着杯中的水,若有所思。
拉斐尔继续说道:“祂俯瞰众生,会因爱而选择旁观,也会因爱而选择干涉。祂成就了神明之位,但仍保留着最初的自己,那个作为独立个体的自己。”
“生命存在独特性,在父神统合概念,定义命途时,注定了祂没办法在抛弃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