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澡,回到床上,她还紧张,害怕。
床惶惶
夜无粮
鬼在梁
人在床
奈河路上凄凉凉红裙脏
孟婆汤
路边桑
没有囊
破衣空肚人慌慌
……
凄惨的声音,让唐曼缩在了一角。
唐曼的父母进来了,看着缩在一角的唐曼。
“小曼,这半夜的,你在干什么……”
显然,他们也听到了。
“爸,妈,我没事,没事,马上就睡了。”
唐曼的父母出去后,唐曼就慌了,怎么会这样呢?
似乎有一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愿意做的,穿红裙子,她是鬼使神差的。唐曼熬到了天亮,吃过早餐,就匆匆的开车,去了火葬场。
她等着师傅牢蕊来。
牢蕊来了,一进办公室,看到唐曼的脸,锁住了眉头。
“你这脸色发青呢?遇到了什么事情了?”牢蕊盯着唐曼。
“师傅……”
唐曼把发生的事情讲了。
唐曼坐下,喝茶,半天才说:“你就坐在这儿呆着,我安排一下活儿。”
牢蕊出去了,她找其它的化妆师,把他们的活儿做了。
牢蕊回来了,坐下喝茶。
“你不用紧张,没事儿,明天天黑后,化妆,一会儿,你跟我走,你开车。”牢蕊喝口茶,又出去了。
唐曼不知道牢蕊带着她去干什么。
牢蕊回来了,拿着包,让唐曼跟着走。
唐曼开车,往东走,上了202国道。
“师傅,去什么地方?”唐曼问。
“红村。”牢蕊说。
唐曼知道红村,很偏远的一个村子。
国道,乡道,村道,进了红村。
“靠边停吧。”牢蕊说。
车停下,牢蕊下了车,唐曼跟着下了车。
牢蕊在前面走,往小河边去了,在小河边,牢蕊坐在一块石头。
唐曼想,这是牢师傅的老家吗?
“坐吧,我和你说点事儿。”牢蕊看着河水。唐曼坐下了。
“你遇到的事情,恐怕很麻烦,到红村来,是找一个叫黑婆吉克的人,是萨满巫师,是女真族,其实,原本我也是不相信这个的,但是在我当化妆师第五年的时候,我相信,我接触了萨满巫师,青囊师,蛊师……似乎这儿就离不开这样的人一样……”
唐曼听着,也明白了,自己所遇到的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
所以解释的,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在说话,事实上并没有说话,那就是幻觉,这是最为合理的解释,那么幻觉又是什么呢?深究,似乎又没有道理了。
唐曼知道北方的萨满教和巫师的存在,但是她从来没有认为,那就是正道。
现在牢师傅带着她来了,她还是紧张的。
对于巫师,唐曼有着一种畏惧,从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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