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师傅会不高兴,这是其一,其二,我也担心我的能力。”唐曼说。
“你不用担心,我会在后面帮你的。”刘举说。
唐曼从刘举那儿出来,就给丁河水打了电话。让丁河水把扎匠舍东也叫来。
寒舍吃饭,唐曼把意思说了,丁河水说,那没问题,唐曼怎么说,他就怎么办。
那舍东就犹豫了说:“我从来不出白活儿的。”
丁河水说:“东子,你太不是东西了,你不是什么好人,这是唐曼的事情,你敢要钱?”
舍东看了一眼丁河水说:“我要一分钱,这个必须得给,另外,我不需要那个老巫师来帮我,我自己可以。”
“一分钱也没有,东子,你就不能做点善良的事情吗?也许等你到死的时候,化妆的可能就是唐曼。”丁河水沉着脸。
“不就一分钱吗?”唐曼说。
“那是一分钱的事儿吗?要你一分钱,他是拿钱使事儿,如果有其它的事情出现了,找到的就是你。”丁河水说。唐曼明白了,说出现的事情,是阴事,原来结在这儿呢?
但是,毕竟是求人办事,还让人家担着风险,这就不厚道了。
“我……”唐曼刚要说话,丁河水就打断了唐曼的说。
“你别说话,东子,怎么着?这个朋友还能处吗?”丁河水逼着舍东。
“那好吧,我得准备一下,三天后,下半夜一点,火葬场见。”这舍东连酒都没喝,就走了。
“师哥,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你也不应该得罪舍东,听说这个扎匠挺邪性的,别事后找你麻烦,给你使阴招子。”唐曼担心。
“放心,他对我还不敢。”
这丁河水突然就对唐曼特别的好,也有点奇怪了,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从内心的在帮着唐曼。
喝过酒,丁河水走了,唐曼到河边坐着。
她喜欢听河水流淌的声音。
唐曼坐了一个多小时,正要走的时候,黄金眼突然就开了,她是能控制的,但是突然就开了,吓了一跳。
她起身,要控制着黄金眼的时候,看到河里有口棺材,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那河水可是五六米深。
唐曼又仔细的看了,确定是没有问题。
唐曼给冯克打了电话。
冯克带着人来的。
让蛙人下去,十多分钟后,确定了,是一口棺材,是阴沉木的棺材,没有腐烂。
打捞用了两个多小时。
棺材是木扣钉实的。冯克问唐曼怎么发现的,唐曼说,现在解释不了,以后再说。
唐曼回家,也是紧张,自己总是和这样的事情扯上。
冯克跟她说,《三十的夜》那画儿似乎就停止了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也许,这是和她见到季节有关系。
第二天,她去医院,约好的丁河水站在外面等着她。
进病房,钱组长跟杀猪一样,在嚎叫着。
丁河水看了一会儿,出来。
“确实是,让那怨孩子给缠上了,我晚上要来病房,半夜来,把这孩子带走,涉劫而过,就没事了,但是你要和家属谈这件事情。”丁河水的意思,做完了,别人家不领这个情分。
丁河水走后,唐曼就找了家属。当唐曼说自己是唐曼的时候,家属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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