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穿着工作服,就在花园坐着,都下班了,还在那儿坐着。”董礼说。
“受惊吓了,不管他,吃饭去。”唐曼拎着包,下楼上车,开车就走。
去古街,唐曼坐下。
董礼就打电话来:“你有病呀,我没开车,早晨一起过来的。”
董礼喊着。
“你坐你徒弟的车。”唐曼说。
“有病,都跑没有了,季良跟傻了一样,说话也不理我,你在哪儿?”董礼发疯。
“古街。”
唐曼点了烤鱼,烤海鲜,喝啤酒。
一个小时了,董礼还没有来。
唐曼打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一个男人。“你是这个人的朋友?”这个人问。
“是。”
唐曼脑袋有点乱。
“你过来吧,火葬场这边,过来你就能看到了。”这个人说完挂了电话。
唐曼汗一下就下来了。
打车就往那边去。
快到火葬场的时候,唐曼看到了救护车,警车,消防车……
唐曼下车,跑过去。
十三路车载到了沟里,四脚朝天,一看就起过火了。
唐曼大喊:“董礼,董礼……”
有人过来:“你别激动。”
“师父,我在这儿。”董礼喊。唐曼跑过去,董礼满脸是血的在担架上,正要抬上救护车。
“去医院,去医院。”唐曼说。
跟着去医院,唐曼发慌。
医院,检查,处理,只是外伤。
唐曼站在走廊,浑身冒虚汗。
董礼站在那儿看着唐曼。
“师父,我没事。”董礼说。
唐曼站起来就走,董礼跟着,加了宅子。
唐礼让菜馆送来菜和酒。
“你还喝?”唐曼问。
“师父,医生说了,就是皮外伤,我以为我要死了,没死成,得庆祝一下。”董礼说。
“干饭的货。”唐曼说。
“干饭人,干饭魂,干饭的都是人上人。”董礼说。
唐曼一下笑了,眼泪下来了。
“你真烦人,差点没吓死我,我当时不走就好了……”唐曼说。
“师父,这就是注定的,人生之中的劫,有一些能破,有一些必须要经历。”董礼会安慰人。
“没事就好,怎么发生的呢?”唐曼问。
“我出来,晚了点,没车了,就坐十三路公交车,我在车站等着,只有我一个人,车来了,感觉就不太对,摇晃着,车停下,我上车,坐在了中间的位置,发现在一个问题,数人,算上司机,正好是十三个人,我正琢磨着,车就他三姥姥屁的,干进了沟里,翻了。”董礼说。
“噢,车上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董礼摇头。这件事也许就是一个意外,出事了,再想得多。
“好了,没想那么多,明天休息。”唐曼说。
“我没事,明天得上班,场子里的事情太多了。”董礼说。
吃过饭,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起来,董礼已经自己开车走了。
唐曼上车,开车去场里。
上楼,收拾一下,主任进来了。
“唐教授,真不想麻烦您,您得说说陈东了,太过分了,跟家属私下过钱。”主任说。
“噢,我知道了。”唐曼说。
“您忙。”主任出去了。
唐曼找董礼,今天董礼没带妆。“陈东怎么回事?”唐曼问。
董礼竟然一脸的发懵。
“陈东又惹祸了?”董礼问。
“你自己的徒弟,你问我?”唐曼有点火了。
董礼对陈东管理上,是有问题的。
“师父,直说。”董礼说。
唐曼说了,董礼眼睛就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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