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潇纯情得很,偷亲暗恋的人被当事人发现了,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根,呆愣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颜轻飏嘴角一提,倾身过去,给了叶明潇一个薄荷酒味的吻。叶明潇眼睛倏地睁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压着颜轻飏,张开嘴回应了。颜轻飏从他的腹肌摸到隆起的那一大包,坏心眼地揉了揉,叶明潇浑身明显地抖了一下,整个人成了熟透的虾子。 颜轻飏偏过头,唇分时?,叶明潇眼中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不舍,他已经硬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像场梦,他已经等了很久,骤然梦想照进现实,令他有种虚无感。 颜轻飏非常有信心钓到这愣头青,调笑道:“弟弟,发育得?不错哦。” ——这是在夸他器大?。 叶明潇眼神暗了暗,灵魂一分为二,一半纯情一半邪恶。一会儿纯情的一半?把邪恶的那半打倒了:“绝不能亵渎女神!”;一会儿邪恶把纯情踩在脚下:“你不是一直在等这天吗!” 颜轻飏抬起手,拍拍他的脸?:“要做就脱。” 她的话成为压死叶明潇那一半纯情?灵魂的稻草,奶狗瞬间化身狼狗,把副驾驶调低,眼神危险地盯着颜轻飏。 颜轻飏伸手将他内裤脱下,那粗长的硬物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散发着危险的雄性气息。她非常满意这尺寸和硬度,又伸出手捏了一把。这次却招来叶明潇的反击——他轻而易举地扒掉她的吊带长裙,把她的乳贴和内裤扯下来丢到一边,掰开她的腿准备上。 颜轻飏可不打算让他“霸王硬上弓”,于是屈起腿顶开?他:“扩张,戴套!” 可此时狼化的奶狗一心只想把身下的人吃了,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顺从了他的本能——他先一口咬住颜轻飏的脖子,吻遍她圆润的肩膀,啃咬她的锁骨;同时手也不闲着,他把颜轻飏的双腿分开,两根手指插入那销魂洞中戳来戳去,误打误撞挤到了颜轻飏的花核,当即对准那点疯狂按压,穴内的水流的越来越多,颜轻飏喘出声来。 颜轻飏被他又咬又亲又摸又吸地刺激,上面的嘴开始娇喘,下面的嘴不断流水,被咬痛了皱着眉佯怒道:“你是属狗的吗!” 心上人的喘息无异于是最猛的春药,他一边扩张一边抓揉那饱满白嫩的胸,把另一边乳头含在嘴里吸咬,在梦中重复过无数次,终于揉到了、吃到了,幸福又满足的?真实感充斥着他的胸膛,他不自觉五指用力,在那乳房上留下五道指印,力道之大,让颜轻飏觉得既疼又爽,喘息不止。 他抽出被穴中淫液浸湿的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眼,在她的注视下,放在嘴边舔了舔:“姐姐,你好甜。” 和颜轻飏?上过床的人中挑不出一个像叶明潇的人来,他既纯情又色情,既温柔又狂野。他舔着她的爱液,说“你好甜”,不知道为什么,颜轻飏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就好像自己被他放在心尖上很久很久了。 她最怕炮友跟她谈情说爱,直觉叶明潇不对劲,想踹开他穿衣服走人。可叶明潇强硬地把她的双腕死死按住,翻出绳子绑起来;他箭在弦上,立马把自己的阳物塞进朝思暮想的温柔乡中开始律动。 叶明潇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掐在她张嘴骂人的那一秒掏出一块干净的布堵住她的嘴。然后一边揉胸掐乳尖,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叶明潇还是第一次,是个小处男。 一方面,颜轻飏被他顶的溢出眼泪,疼的,怪不得都说不能和处男做;一方面,颜轻飏又在这种疼痛中获得了灭顶的快感——没有炮友敢堵她嘴,禁锢她的双手。于是这次体验相当新奇,她的娇喘和呻吟闷在喉咙里,胸膛向上,不断起伏?,带着两团软肉荡来荡去。 叶明潇见状,下身简直?硬热到爆炸,他连带乳晕一并吃在嘴里,牙和舌不断搔刮,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另外一只乳房,爽的他头皮发麻。颜轻飏双乳传来刺痛,知道是身上这狼狗把自己的奶子玩破皮了。 她双腿被叶明潇扛在肩上,于是抬起脚踩在他肩膀上——没法说话,只好这样提醒他别玩了,破皮了。可惜叶明潇会错意,以为颜轻飏在勾引他,便双手抓住她的脚腕,掰成个m型,狠狠冲撞。 颜轻飏这次被干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半是刺激半是生气,她决定扇他两巴掌,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叶明潇在爆发前顶得又深又狠,又兴奋又刺激地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那销魂洞?里,一滴不落。 无套还内射,叶明潇是第一个。御男无数的颜轻飏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这个愣头青手里! 她当即皱起漂亮的眉——很好,老娘废了你! 他解开颜轻飏的双手,取下她嘴里的布。埋在她胸前,抬起头殷勤地问:“姐姐,我表现得好吗?” 颜轻飏一脚把他踹开,打了他一耳光,然后套上衣裙下车,留下被打的一脸懵的叶明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