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舌尖钻入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花蕊被卖力地舔弄吸吮,很快便流出水来,这使舌头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安祁贪婪地吸着舔着,带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舔弄的是花瓣上的蜜。颜轻飏的卷发散在色调偏米白的榻榻米上,红裙松松垮垮斜挂在身上,露出一边饱满柔软的乳房,她正侧着头,闭着眼抿着唇,昏黄的灯落在她侧脸,衬得更加温柔妩媚,像极了油画里引人堕落的妖女。她双手徒劳抓着身下的榻榻米,显然是被伺候地舒服了。 安祁抬头见状,下身愈发硬热难忍,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操她,让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浪叫哭泣。他把颜轻飏抱起来,自己坐在榻榻米边上。他挑起颜轻飏的下巴,凑过去像把猎物咬在嘴里的狮子那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在雪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抱着我。”安祁说。 颜轻飏双手环着安祁的脖颈,安祁随后狠狠将她按在自己擎天的肉柱上,颜轻飏的花穴将他的肉棒紧致地包裹住,那感觉仿佛流浪多年的狗找到了温暖的家,舒服得让他不停地向上顶弄起来。他有些野蛮地吻住她,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并且模仿下身抽插的频率在她嘴中侵略。接吻的同时,他一边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阳根上,一边抚摸她的双峰,挑动她更为激烈的情欲。 他手掌宽大,指节分明修长。健康的蜜色手掌覆盖在圆润白皙的玉峰上,形成了颇具视觉冲击的画面。每一位跟颜轻飏上过床的男士,最爱的除了她漂亮的脸蛋和销魂的小洞之外,就是此刻正握在安祁手中的奶子了。安祁时而加重揉捏的力度,时而放缓抚摸的力道。颜轻飏的乳头被他两根手指夹在中间,她突然感觉一痛,原来是安祁猛地把它往外扯了一下。唇分之际,两人拉出一道银丝。颜轻飏恶作剧地咬了安祁一口,嗔怪道:“野蛮人,对它温柔些。” 不知道“野蛮人”这叁个字哪里刺激到安祁的神经,一个天旋地转,颜轻飏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换来更加野蛮的冲撞。安祁的肉棒又大又硬,顶的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精准打在娇嫩的花蕊上。颜轻飏受不住这刺激,很快叫出声来,腰肢发软,快感像蛇一样游遍她全身。她抱住他的背,双手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借此发泄要命的快感。安祁的手指卷起颜轻飏的一缕发,凑到鼻子下陶醉地嗅了嗅,勾唇坏笑道:“你就喜欢野蛮的。” 颜轻飏想了想,确实是,炮友里边横冲直撞版的“直达花蕊”型按摩棒能最快让她达到高潮。虽然绅士般的温柔更令她沉溺于性爱,可是做到深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手摸上安祁的腹肌,把他的头拉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好久不见,没想到技术这么棒,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