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危.....”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几眼,对上她满是愤懑和委屈的眼神,忽地他心头一紧,嘴比脑子快地出了声:“搞......!”
宋瑶竹的气消了一半,靠到他的肩头,仿佛找到了依靠。
谢离危的腰板有点僵硬,他虽然不排斥宋瑶竹的接近,但眼下显然太亲密了些。
自这女人和自己“摊牌”后,她更放开了。半点不怕自己拿住她把柄的模样,好像自己和她很熟似的。
最离谱的是,有时候她看自己的眼神,透着一种“吾家有儿终长成”的欣慰感,和她的年纪根本不符。
“搞他之前,先搞掉他的喽啰们!”宋瑶竹握了握拳,愤愤道。
谢离危看到她的手冻得红彤彤的,手指都快成小萝卜了。
“手炉呢?也不怕生了冻疮。”
宋瑶竹的手往年都长过冻疮,所以两只手肉肉的。但肉的恰到好处,指根到指尖渐细,看上去更像是双有福气的手——不漏财。
谢离危招来秦羽,让他去拿个手炉来。
秦羽拿着手炉过来的时候,看两人肩并肩站在假山后面,晒着冬日的阳光,躲着风,好不惬意。心里不免动容,王爷如今终于有了点人气了!
宋瑶竹捧着手炉,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打算先弄谁?”
“你确定要在这儿说这样的事情?”
二人在花园的一处假山后头,这儿没什么人来,又有彩金彩银秦羽守着,理应不会让人听了去。
但,这事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情,还是在大皇子府说,也太胆大了。
宋瑶竹牵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