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竹才出宫殿门,伺候的奴才就贴心地送上斗篷和手炉。
“王妃请随我来。”
“我的婢女呢?让她陪我一起吧,她伺候我更贴心。”
宫婢叫人去将彩金叫来,彩金一身寒意地小跑过来。
见对方如此痛快地叫来彩金,宋瑶竹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只是好意让她换身衣裳了。
宫婢提着宫灯走在小道上给她们引路,宋瑶竹觉得多走几步就开始头晕。
“王妃,您怎么了?”
宫婢回头,见宋瑶竹走路开始打晃,道:“许是王妃醉了,方才在宴上,我瞧王妃喝了半壶果子酒,那酒的后劲比较大,想来是现在来劲儿了。你扶着王妃,我们快些走吧。”
彩金不疑有他,扶着宋瑶竹跟着她走。
她头一回进宫,不知道此路要去哪里。可走着走着,她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儿怎么没人了?”连宫灯都少得可怜。
“今日是宫宴,人手都调到前面帮忙去了,各宫只留了一两个看门的人。”宫婢解释道。
彩金放下心来,见那宫婢走到一座宫殿前,敲了敲门,随后一名小太监开了门,帮着彩金将宋瑶竹扶了进去。
“王妃真是醉的不轻,连路都走不稳了呢!”宫婢让他们将宋瑶竹扶进殿内,殿内烧了炭盆,暖烘烘的。“我去取衣裳,先让王妃在此休息休息好了。我等会儿去席上告诉王爷,让他放心。”
彩金连连道谢,宫婢将衣裳放在这儿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宋瑶竹和彩金。
彩金看醉过去的自家王妃,将她手中的手炉拿下,又为她解下披风,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开始打起哈欠来,没一会儿就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待屋内人都睡着,方才扶宋瑶竹进来的那名太监又进来,背起宋瑶竹出了门。
冷风一吹,原本装晕的宋瑶竹更加清醒。被人背在背上,颠地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