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之后,宋瑶竹就让人白日里撤了炭盆,她没事做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王妃,郡主又让人送信来了。”
宋瑶竹将怀里的果盘放到一边,展信看了眼。
这已经不是永乐第一次写信来“问候”她了,信里都在质问,为什么她不去方府上课!
宋瑶竹借着脚伤加重的借口,在家里猫了好一阵子。
她可是有乖乖听谢离危的话,在“韬光养晦”呢。
看完信,宋瑶竹伸了个懒腰。
“彩金,更衣,郡主出去。”
宋瑶竹才出王府,永乐的马车掐点一样停在了她面前。一颗圆乎乎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上来!”
宋瑶竹歪头看着她,“郡主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永乐龇了龇牙,“姨母,请上车!”
宋瑶竹这才提着裙子上了马车,车内除了她,还有沈卿语,二人颔首示意。
“这是要去哪儿?”
“进宫!”
宋瑶竹眉头轻轻一跳,不解地看向永乐。
“贵妃请了一帮没出阁的姑娘去喝茶,还把我叫上了。这里头只有我年纪最大还没定亲,肯定没人跟我玩儿,我多尴尬呀!”
“那也不必将我们两个都带上吧。”还是进宫哎,她可是答应了谢离危要韬光养晦的,万一破功了她怪谁去!
“没办法,夫子不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