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什么鬼!我不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要寻死吗!?
关山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路希尔,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脑门上把他甩醒。
路希尔脸色苍白:“你,愿意吗?”
为了不去惩罚世界,拼了,不就是答应在一起,有什么大不了的,先把他救过来再说。
关山直视路希尔的眼睛,非常用力的一点头。
路希尔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脸上都像蒙上了一层光,抬手勾住关山的胳膊就把关山拉了下来,紧紧的抱住。
“太好了,太好了……”
一直在呢喃着太好了,眼神却微微闪烁了一下,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果然,他总是这么善良……
关山撅着屁股呲牙咧嘴,胸口往上完全被路希尔摁在怀里,姿势太美,不敢看。
“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撒卡猛的转头看过去。
是去端药仆人,还有换班回来的侍卫们,全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相拥着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之前跟着路希尔一道在海边找金发少年的侍卫,见此情景,不自觉小声感叹了声:
“原来是他啊……”
另一个侍卫队长一眼就看见了书桌旁的撒卡,皱眉,语气不善:“二殿下,您在这里做什么?”
撒卡骤然看见门外这么多人,有点心虚,本以为可以在这些人换班回来之前将路希尔搞定,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关山,打破了原本的计划。
“我?本殿下只是来看看哥哥的病情。”
侍卫队长嗤笑一声:“您会这么好心?”殿下的马会发疯,自己查到是有人动了手脚,至于是谁……除了撒卡还有谁?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撒卡上前一步:“你怎么说话呢!?这是要挑拨我和哥哥的感情?”
侍卫队长还想反驳,被路希尔制止了。
路希尔放开关山,偏头看向侍卫队长:“够了。”
侍卫队长住嘴,低头不再说什么了。
撒卡对路希尔还是有点心虚的,毕竟,刚才自己是强掰开路希尔的嘴,将毒/药灌进去的。但也只是有点罢了,就算他去告诉父王又能怎么样?父王肯定不会相信他的。
路希尔再看向书桌前毫无惧意的撒卡,微笑:“你走吧。”
今天的事,我会好好‘感谢’你的,亲爱的弟弟。
撒卡哼了一声,一副早料到路希尔不敢追究的表情,趾高气昂的抬脚往外走,经过门口的时候,还挑衅的用肩撞了下侍卫队长。只不过,侍卫队长一身的盔甲,最后痛的还是他自己。
待碍眼的撒卡离开之后,其他的侍卫早就按耐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了,齐刷刷的整齐走进来,行礼:“殿下!”
然后一排齐刷刷的盯着关山。
关山被盯得莫名其妙,缩了缩肩膀,扒拉下头发遮住胸口的粉点点。
看我干嘛?
路希尔咳嗽一声,指挥门口的仆人:“去拿包扎的药来。”
呆愣的仆人点点头,带着要送给路希尔喝的药,直接转身走了。
包扎的药?
侍卫队长上前一步:“殿下,您又受伤了?”
路希尔摇摇头,拉着关山的手一直都未松开:“是他。”
众侍卫齐刷刷又低头看关山手腕上的伤口了。
虽然不再流血了,但伤口泛白,触目惊心,一看就是刚才才割的。再看看殿下和那个金发少年嘴边的血,还有枕头旁沾着血的匕首。
一副很了然的表情:哦––––––
路希尔拉着关山的手:“介绍一下,他是我的王子妃。”
关山嘴角抽动,额角挂下一片黑线。
王子妃……
众侍卫齐刷刷抱拳,行礼:“王子妃殿下!”声音震天响。
关山已经不是额角黑线了,现在浑身都快缭绕着黑雾了。
“殿下,药来了。”拿药的仆人回来了,放着路希尔药碗的托盘旁边,放着包扎用的纱布和药粉。
路希尔拉了拉关山,示意关山先让开,他要坐起来。
关山回头:‘坐什么?你生命值还没回来呢,赶紧的趁伤口没愈合我再喂点血给你。’
路希尔就看见关山的唇一合一碰,半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路希尔皱眉:“你的,声音怎么了?”
关山:……
啧,不能说话真特么不方便。
索性抬起手,指了指手腕,再指了指路希尔的嘴,然后把手腕送到路希尔唇边。
路希尔愣了下,慢慢扬起微笑,抬手摁住关山的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关山皱眉: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