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做过的事情你还怕人知道吗?”玉珠表情狰狞的看着白术,那双眼睛就像梦境里面具下的眼睛。
一阵恶寒从白术的心里传了出来。
坐在床边的孟极感觉自己的袖口被紧握住,看着白术渐渐发白的脸色,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她不对劲。”白术表情紧绷的说。
听白术说完,孟极才去仔细观察接近癫狂的玉珠。
反绑的双手一直在来回摩擦着绳索,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但是还是一直在机械的重复自残的动作。
“那个...你叫什么?”
“属下旺喜。”
“你去看看少夫人的药煎好没有。”
孟极把旺喜支走以后又让墨白把绳子解开。
解开绳子的玉珠并没有向刚才一样对他们有任何的攻击行为,只是安静的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动,时不时的传出咯咯的笑声。
白术隐约感觉不对,就看玉珠两只手在袖子下面不知道在干什么,不大一会袖口就渗出了血迹。
白术大喊道:“孟极!她的手!”
被孟极掀开的袖子下面血肉模糊,玉珠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应该是从昨晚关押她的柴房里顺出来的木片。
她用尽力气拿着木片一下一下的刮自己的手臂,皮肤被刮开,血肉被刮掉,没有痛觉一般。
孟极看着眼前的场景,普通人就算发疯了也是有痛觉的,而且昨天还行为正常的人,今天不可能疯的这么彻底。
受到惊吓的也不是她,被杀的都没吓疯,这个杀人的怎么可能说疯就疯了。
孟极走上前,单手按在了玉珠的脑袋上,几秒过后孟极就松开了,手中出现了一只带有翅膀的红色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