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耳朵里没有塞着耳麦。
他笑起来很不协调,笑比哭还要难看。
这种人,平常里一定不喜欢笑,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所以笑起来,看起来才那么违和。
但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
几乎一直在笑,为了笑而笑。
而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好笑的。
他笑了那么多次,对面的老板娘一次也没有笑过。
太假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高丘看他那张脸,竟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有点熟悉,但是又觉得很陌生,觉得陌生,但是又感觉很熟悉。
他一定见过他,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高丘越看越不对劲。
不止这个年轻人,还有一摊卖冰激凌的摊子。
摊子不大,但是却有两人在守着这个摊子。
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大哥,还有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女孩。
其实这么大的摊子,一个人就够了,但是在大街上,像这种两个人的组合,其实也很常见。
平常,摊子可能只有一个人守,但是放假了或者是下班了,摊主的女儿或者老婆会过来一起帮忙。
一个固定,另一个,就是临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