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盈还是有些恍惚，她已经有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那…那就打吧！”
高丘很不满意程以盈这样的态度，此时的她像是刚做了一场噩梦，还深陷在噩梦中，没回过神来。
程以盈这个样子，怎么跟罗浩他们沟通？
他要的是清醒的程以盈，不是浑浑噩噩的程以盈。
看来抽了三支半烟，还不能让程以盈恢复清醒。
高丘起身，走到程以盈面前，忽然举起手，“啪啪”两声，打了程以盈两个巴掌。
响亮的耳光声在空荡的房间回荡，程以盈捂着脸，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满脸错愕地看着高丘，只是看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高丘揪着她的衣领，恶狠狠道：“程以盈，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就是幻觉，就算是幻觉又怎么样？你难道要一直活在幻觉里吗？”
“就当做了一场噩梦，该清醒了！”
“帮我拿到他们杀人的证据，洗清我的嫌疑，恢复我的清白，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你能明白吗？能理解吗？能听得懂吗？”
高丘说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程以盈不止脸颊疼，耳朵也被高丘吼得嗡嗡作响。
她点了点头，像一只病怏怏的瘟鸡，高丘面目太狰狞了，程以盈以为自己不怕高丘，但是当他真正发起疯来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
这应该是被绑架以后，高丘第一次对她动粗，甚至她逃跑被抓回来，高丘也只是言语恐吓，没怎么对她动手。
“可…可是…是…他们昨天已经报过警了，现在肯定是警方的重点关注对象，再打电话约他们，警方不会知道吗？”
高丘脸上的怒意褪去了一些，会思考，说明程以盈状态正在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