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瓶酒,四斤重,五六十度的高度白酒,你说干完就干完了。”
“你说你自己酒力不行,我竟然当真了。”
“在你的字典里,你的不行跟我的不行,完全是两层含义。”
“当然,我也不是一点错也没有,我的错就在于,相信你说的酒量不行。”
“如果你说你很能喝,我绝对不会给你带那么多的酒。”
钟富明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该骂的不该骂的,都说都骂了。”
“这或许,就是命吧。”
高丘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
他吞吞吐吐道:“钟叔叔,我该不会是对温阿姨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钟富明脸色瞬间变了。变得比高丘还要苍白。
“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装的都是屎吗?”
“你为什么觉得,你昨晚对慧儿做什么了呢?”
高丘道:“我刚刚想起来了,在我昏迷之前,我看到温阿姨推门走了进来…”
钟富明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很铁青。
“你出现幻觉了吧你,昨晚慧儿一直跟我在一起,她没上来过。”
“她上来找你干什么?喝酒吗?编谎话之前,打点草稿行不行?”
高丘本来还觉得挺奇怪的,但是听钟富明这么说,便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