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珊看着躺在地上的赵寂然。
这是她的机会，也是她的考验。
乔羽珊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刀，缓步上前，“我从不信命，如果不能变得更强，我宁愿去死。”
赵寂然闷哼出声，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眼睛都瞪大了，可是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就成为了乔羽珊的手下之魂。
一条红色的丝线从赵寂然身体里爬了出来，像是有灵魂一般，顺着刀锋一点一点爬到了乔羽珊的手上。
最终，和她的骨血融为一体。
乔羽珊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摇晃了几下身体，扶住旁边的桌子。
赵越捏了捏从自己手腕上重新伸出的红绳，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眸，似在喃喃自语，“原来我的经历这么痛苦吗？”
“是啊，我为你量身定制的哦，还喜欢吗？”
一道清冷却又带了几分戏谑的声音在赵越的脑海中悠悠响起。
不似昨晚赵越听到尖锐带着蛊惑的声音，这声音反而像极了逗弄自己精心养出来的宠物一般。
不过一瞬，那道声音又沉寂在赵越有些混沌的脑子中，不见踪影。
赵越眼眸轻颤，手不自觉握成拳，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只见乔羽珊咳出一口血，脸色霎时间又白了几分，甚至与死人无异，她摇摇晃晃几步，想要扶住桌子稳住身体，却身体却仿佛力气被抽干，一时晃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赵越上前一步，想要将乔羽珊从地上扶起来，“怎么样？”
乔羽珊定定地看了赵越几秒，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其他人，她张了张嘴，声音却哑得厉害，那声音似乎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似诅咒又似怨毒。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赵越微微蹙眉，那一瞬间，他似乎在乔羽珊身上看到了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