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蘅见到季淑慧,要不是不方便,差点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
“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打住,禁止演戏。”季淑慧婉拒了江雨蘅的假模假样的眼泪。
会场提示的声音响起,各位收藏者纷纷落座。
另外一边,见贺屿一直盯着江雨蘅,助理像个百科全书似的附在他耳边说:“这女生是周家引荐的,代表卿永来的,她就是手上有那块绣巾的人。”
助理还以为贺屿对那漂亮女生有点那啥意思,还觉得挺新奇。
说到这个,贺屿可就感兴趣了。
他们其实真的是夏朝皇室嫡系血脉,在古玩方面颇有建树也与这个有关,只是时间太远太远了,很多人不知道。
他对于生意不感兴趣,说出去可能别人都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竟然喜欢历史,唯一的偶像就是自家老祖宗。
熬过金戈铁马,王室争挞,真正爱民如子的西陵王。
“代表卿永?怕不是拿了假的浑水摸鱼。”贺屿两手插兜,觉得江雨蘅应该是个弄虚作假的。
他从小就对贺氏一族历史兴趣颇深,传说中的画像绣巾和西陵王送给四王妃唯一一支粉鱼垂莲簪却连他都没见到过。
助理小声嘟哝:“绣巾今晚就要压轴拍卖,许多名家都鉴定过了。”
说的小声,贺屿还是听到了。
难不成还真是真的?那她头上的簪子……
贺屿让助理给他安排个靠近江雨蘅的位置,助理只能恨恨地想着打工人名言:钱难挣屎难吃啊。
江雨蘅肯定是要跟周璟行坐在一起的,周璟行在她右边,再右边是过道,左边又是季淑慧,那只能把贺屿操作安排到江雨蘅左边的左边了。
于是乎,两个年轻的男人,诡异地夹住两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