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梦初醒,他茫然靠在主人肩头,冷热交织,不知所措。 乔北寄垂着眸,主人的每一次碰触,都牵扯着他的肌肉内里,让他愉悦又痛苦,让他想靠近又想逃脱。 商引羽觉得,在给十九留下阴影的海棠里让十九放心信任他,就能彻底除掉他给十九留下的阴影。 看着十九放心地让他碰触,就算蹭到十九十分在意之处,十九也只是僵硬一瞬后,将脑袋更低地埋入他肩头。 商引羽心情愉悦。 “北寄,你回去就让手下办一个‘乔北寄’的身份牌,用你跟随孤之前的身份信息。” “是。” 乔北寄明白主人的意思,主人要将“乔北寄”和“暗卫十九”的身份分隔开。 这样一来,他在主人眼里,将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商引羽没想乔北寄已经思考起了“我是谁”的哲学问题,他直接道: “来年六月初考武举,北寄就用这个身份报名参考,以你的武艺,必然能得武科状元。” 乔北寄茫然眨眼,他为何要参加武举考试? 是陛下想办什么事,需要让他配合吗? 听主人命令行事,是暗卫最基本的准则,乔北寄也不敢多加揣测圣意,额首应道:“属下全听主人吩咐。” “真乖。”商引羽已经计划好,不管北寄能考个怎样的成绩,武举后,他都将北寄送去军中,再从火器营拨一部分人过去。 早一年时间让北寄熟悉军事,金国发动战争时,大夏就多一分准备。 来年六月武举,满打满算十九能留在他身边的日子也就八个月了。 希望这八月内,他能让十九皮肤饥渴症的情况有所改善。 “北寄。”商引羽又唤。